“机灵”警司宋明在回公安厅之前，先到了自己常去的咖啡店叫了一杯咖啡，一边看着记事簿，一边把郑启程的话，在白纸上整理出一份表格。
一月二十日：一九点一五离开津滨港火车站乘“551”列车。
二十一日：九点零九到鹿城，九点五十离鹿城乘轮渡船只，一四点二十到乐清。
一四点五十离乐清乘快车，二十点三四到苍南有冉站迎接。
二十一日住宜家旅馆二十四日。二十四日回程，二十五日到津。
“机灵”警司宋明正在研究这份表格送咖啡的女服务员从纸上面望过来，问道：
“喂，宋明先生，要到温州去旅行吗？”
“嗯，这样想啊！”“机灵”警司宋明苦笑。
“多好。刚从大连回来，又要到温州去了。从北边到南边，真能飞啊。”来不胜羡慕。
可不是。这次事件的调查竟把中国的东部沿海两端基本都牵涉到里面了。
回到公安厅，“机灵”警司宋明向孙明理科长报告经过，把郑启程的话和自己画的表格都交代明白。
“嗯，嗯，原来如此。”科长细心地望着表格。
“不过。去了温州，可算是惊饶意外。不正和大连的位置相反吗？”
“可不是，真是意外。”“机灵”警司宋明的确是这样想。
“这些话都是真的？”科长托着面颊道。
“郑启程这个人很精明仔细。看样子不会当面谎，我看是真的。”
“不过，也有必要核对一下他的话。”
“是啊，应该核对。就托交苍南公安局，调查一下到车站迎接郑启程的红叶公司的人，并且调查一下旅馆吧。”
“好的，就这样办。”
“机灵”警司宋明正要从椅子上站起身，科长连忙止住他。“还有，郑启程的家属怎么样？”
“啊。有太太，可是因为肺部有病，在沧州分居疗养。”
“对了！昨已经讲过。你，是不是就因为他经常到沧州去，所以才发现了那四分钟的空隙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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