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晨，“机灵”警司宋明进入办公室，警部孙明理科长已经到了。
“早上好，”宋明招呼了一声，正在看文件的科长也抬起头来。
“早。你等一等。”用手招呼他。“怎么样，旅行大连一趟？疲劳已经恢复过来了吧！”科长一边喝茶，一边问道，那个茶碗大得好像啤酒杯似的。
“睡了两个晚上，什么疲劳也没有了。”“机灵”警司宋明笑道。
“本来应该让你休假一，可是工作正忙，只好对不住你了。”
“那没有关系。”
“马上就要办的，就是郑启程这件事。”科长一下子就点到正题。“你先坐在那里。”
“好！”“机灵”警司宋明坐在办公桌子对面的椅子上。
“已经调查过了，果然和某部关系很深。”
“所料果然不差啊！”
“生意还并不是大得惊人，可是他和某部的吴传中这个人很有来往！”
“噢，吴传中司长吗？”
“机灵”警司宋明呆望着科长。吴传中这个人乃是某部的中枢人员，现在是正受到贪污调查的某部的司长。部里的人都认为他脑筋灵活，手腕能干，不过，根据内线调查，他和贪污事件大有关系。
“据两人相当亲密，这件事值得参考。”
“可不是！”“机灵”警司宋明回想起昨见过的郑启程的风度。这个人，一见面就知道是个能干的家伙。满脸和气，一双大眼睛不时在转动，简直是无懈可击。他对于自己的工作有着非常的自信，对于他人也似乎有一种威压的力量，“机灵”警司宋明在昨见面时，就觉得此人甚难接近。既然如此，抓住了这个人，就可以揭穿吴传中司长的根底了。
“既是这样，已死的朱得高和郑启程是怎样关系？”“机灵”警司宋明问道。
“你也想到这方面了？可是，很意外，他们的关系目前还无法判断。”科长。
“朱得高在名义上是某科的候补科长，确有实权，按理应该和郑启程有来往。可是，照目前调查来的材料看，他们也不过是官方人员和生意人之间的关系。一定有什么暗地勾结的关系，现在还没有露出来。”
“是吗？”科长递过香烟来，“机灵”警司宋明取了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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