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怒不可遏:“知错?你看看他这副样子,像是知错吗?指不定心里在怎么骂我呢。”
赵姨娘拽着时律炜,低声催促,“炜儿,快点像你爹认错道歉!”
时律炜白眼一翻,脚晃动着,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爹,我错了。”
时迁狠狠剜他一眼,胸膛剧烈起伏着,“你给我回房去,把《弟子规》抄写五十遍,不抄完不能出门!”
时律炜还待再说什么,却被赵姨娘一把拦下,硬是把时律炜拖出了门。
柳霜儿倒了一杯茶递给时迁,柔声道:“将军,别气了,炜儿惯来如此,您若是气坏了身体可就不好了。”
时予音拿了只包子啃着,闻言真想翻个白眼。
舅舅现在气的厉害,却说什么惯来如此,这不是提醒舅舅,时律炜先前做的荒唐事嘛。
啧啧,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打压别人。
果不其然,时迁想起这个小儿子历来种种,胸膛起伏的越发剧烈,重重哼道:“这个逆子!迟早要气死我。日日流连烟花场所,我时迁的脸都快被他丢光了!”
时予音恍然大悟,原来是个风流浪子。
不过,她怎的瞧着不太像呢?
按理纵欲之人,夜夜笙歌,应当脚底虚浮,体虚无力才是。
可是时律炜虽站没站相,但是矫健有力,眼神清明,断不是那种贪恋声色犬马之人。
看来这个时律炜有些故事呀。
时予音啃着包子,默默想道。
不过与她何干,比起这个,她更期待时若珍等会的出糗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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