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除了时律炜,众人全都到齐。
时迁脸色不虞,虎目瞪向赵姨娘,“时律炜呢!”
赵姨娘身子一颤,低垂着头,颤颤巍巍道:“炜儿,炜儿他……”
时迁猛拍桌子,怒气冲冲,“昨夜又没回来?”
赵姨娘不敢吭声,努力的缩着身子。
“爹,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作甚发这般大的火。”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昨晚除了这个时律炜,时府众人时予音都已见到。
八面玲珑的沈姨娘,怯懦少言的赵姨娘,魁梧有力的时律阳,还有整日只知之乎者也的时律晨。
只时律炜神龙不见尾,因此着实好奇的很。
当下抬头望去,只见一穿着大红色锦袍的俊秀少年懒懒散散的走了进来,没骨头似的靠在了门框上。
眸子半眯,神情慵懒,胸襟大敞着,隐约可见白皙的肌肤,还真有几分风流的韵味。
时迁瞧见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便气不打一起来,随手抄起手边的茶盏扔了过去,喝道:“你这个逆子!昨晚又去哪里逍遥快活了?!”
茶盏打在时律炜的额头上,咕噜咕噜又滚落在地,雪白的额头上顿时红肿起来。
时律炜吃痛,眼睛睁开,抚着额头默不作声。
赵姨娘赶忙起身拦在时律炜的身前,脸色惨白,哀求道:“将军,炜儿知错了,您就别生气了。”
时予音倒是吓了一跳,毕竟她从未见过舅舅发这般大的火,看来着实气的不轻,再看看桌上其余人,皆是风轻云淡,显然已不是第一次。
这时律炜还真是个人才,时迁的脾气已算的上温和敦厚,却能气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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