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来,请我吃饭。”
沈行知的消息总是这么突如其来又让人惊喜。
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的我看到消息之后,看看外面的色,认真地给他回复:“我上班的时候,身上不会带超过一百块。”
“好吧,来,我请你吃饭。”
对于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办法拒绝呢?
尤其他已经等在她的公寓下面,在她一抬头时,就看见他笑容灿烂地靠在行道树下朝她招手。栗色长外套搭配上藏青色帽子,在略带暗紫的春日夕阳中,简直是个发光体,让人移不开目光。
与我同行的伊莲娜给了我一个了然的神情,对沈行知挥挥手便走了。
我走到沈行知身边,抬手去碰沈行知的帽檐:“今的帽子不错哦。”
这种额部前沿突出的贝雷帽,结合了鸭舌帽的元素,如今正在风校
沈行知抬手挡住我的动作,苦着一张脸:“帽子不能脱你知道吗?我额头的伤口要靠它呢。”
我看看他那还贴着的创可贴的额头,知道他宁死都不会让人看到他不完美的一面,只能笑着放下手,问:“你不是疤痕体质吧?”
“但愿不是。”他看看时间,,“成殊还没到,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吧。”
两人在就近的咖啡馆,沈行知刚坐下就兴奋地问她:“知道我为什么请你吃饭吗?”
我翻着播,问:“庆祝你痊愈?”
他笑意盈盈地摇头:“不,是庆祝我今好开心。”
我默然:“你哪不开心啊?”
“但今特别开心。”他唇角上扬,甚至有点雀跃地期待着。
他刚刚从安诺特集团的旧友那里知道,艾瑞克十分赞赏参赛作品中一组珍珠的设计,已经在设计图上做批示,直接保送它进决赛。
所以现在沈行知真的很想知道,当艾瑞克发现这组设计属于我时,脸上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真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场面太精彩。
我则想歪到了其他事情上,赶紧问:“是不是顾廷宇工作室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沈行知这才想起这件事,微微皱起眉,:“这个事情,目前可能有点问题,看怎么发展吧。”
他忽然想起,顾廷宇给努曼先生寄了几年的作品,持续不断,却从未得到回应。而唯一一次引起他注意的设计,却是寄错聊,我的作品。
有时候,人生真的残酷。
有些人生就没有这方面的才华,比如顾瑾言有些人是曾经拥有却走错了路,比如顾廷宇而还有些人,是生来拥有却被残酷剥夺的,比如他自己。
他的神情黯淡了片刻,但见我也有点低落,便又浮起一丝笑容,:“其实廷宇的工作室现在发展得也不错,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嘛,他是国内公认顶级的工作室,这个名号已经够响了,再进一步会有点难。”
我点点头,但因此有点沉默。
沈行知又问:“对了,你决赛的礼服设计,有概念了吗?”
我转头看着他,:“复赛结果还没出来呢。”
“复赛而已,你怎么可能有问题呢?”
我眨眨眼:“得好像你看过我复赛的设计似的。”
沈行知凝望着我,微笑:“猜也猜得到,肯定是全下最好的珍珠。”
我也笑了,问:“对了,决赛是什么时候来着?”
“下个月二十八日……咦,这个日子有点凑巧,是瑾言生日后一周嘛。”
我顿时有点惊讶:“对哦,下月二十一日是他生日?”
我竟然忘记了。
“嗯。”沈行知现在的表情真的很像狗摇尾巴,“而我是七月六日。”
“七月六日……”我打开手机开始输入。
沈行知开心地问:“是不是赶紧设了个提醒?”
我头也没抬:“不,我先告诉克瑞斯。”
沈行知做了个想哭的表情,然后又开心起来:“告诉克瑞斯,我想要的生日礼物很简单,在国内的话帮我买禾家的手工牛轧糖给我寄过来就好了,在我身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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