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珏猛地回过神来,脸瞬间就红了:“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太好看了,我忍不住看呆了。”
肖博威听了脸比碳还黑。
程哲业挑眉靠在椅子里,这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评价,以前有人看到他,要么就是害怕,要么就问他是不是外国人,这俩“关系户”就是不一样——脑回路不一样。
程哲业倒是不急着看病了,拿过茶杯跟两人聊了起来。
“你是肖院长的儿子?”
“是。”
“你认识我?”
“听说过您,但没见过。”
“怪不得···”程哲业笑笑,指指简珏,“这是你的···”
“女朋友。”
咦,简珏咧嘴,这回不说追求中了!
“挺小!这身体可是不太好!”
“是有什么问题吗?”肖博威皱眉问。
“年轻人,要节制,别太累了。”
嗯?简珏满脑袋问号,她干什么了?怎么就要节制了?
“程大夫她这是怎么了?”
“肾虚。”
想掀桌,看样子肾虚这梗今天是过不去了。
“脾虚。”
咱能不大喘气吗!
“得调养!”
肖博威松了口气:“程大夫,麻烦您给多开几服药,过完年她就要开学了,回不来。”
“一个方子最多吃十天,然后就得回来复诊,再调,这样,我先开个一周的,一周后回来复诊。”
简珏掰着手指算了算,一周后刚好大年三十。
“那就麻烦程医生了。”简珏笑眯眯的说。
“不客气!小姑娘,论辈分,肖博威得叫我叔,你也叫程叔吧!”这个满嘴跑火车的丫头挺有趣。
简珏笑的见眉不见眼:“不对,肖博威说了,我平时叫他大叔,所以按辈分我得叫你爷爷!程爷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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