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原本就因为今时不同往日,没有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过来,而是避开了宫人侍卫的,自己孤身前来,眼下白跑一趟,原路返回,也是没人看见,不算丢脸,只有他自己知道曾经来过罢了。
翌日霍存又勉强支撑着去上了一天的朝,幸好宫里口风紧,她的实际情况并没有被外臣知晓,但是赵缜的事情还是要解释一下的。
“昨日让众卿家虚惊一场,实属不该,所幸朕并无大碍,倒是赵缜爱卿连日守在朕身边,实在是疲惫至极,才一时不慎摔倒,朕不过是被带了一下而已,太医也诊治过了,无需挂碍。”
“赵大人为陛下近臣,常年伴随,鞠躬尽瘁,臣等感佩不已,但还请以身体为重,养好精神才能更好侍奉陛下,担君之忧!”不管霍存说的这话是真是假,既然意思已经说明白了,不想别人再提,大臣们也不可能再不知趣地死缠烂打刨根问底下去,拆皇帝陛下的台。
众臣纷纷跟着进言,表示对赵缜的慰问,霍存最后统一帮没有到场的赵缜代为谢过。
“朕今日就一件事情要说,下午时候烦请丞相入宫一趟,朕有嘱托,其余,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在场众人皆猜测皇帝这是要单独召见丞相,商议监国有关事宜了,再加上这祖宗昨日刚发作一会,他们不敢贸然再主动提起人选的事情,于是全都保持沉默是金,默不作声。
霍存回去之后,张映熙跟年懿川两人就已经在理政殿等着了,他们两人都不曾往霍存要托付临朝的事情上琢磨过,所以都是一头雾水。
倒是霍存,坐稳了之后就直接开门见山,说明了召他们过来的用意。
“朕早晚都有休朝的那一天,如今身子也是愈发的跟不上了,打算选一个临朝称制的人出来,你们两人都说说看法吧。”
张映熙跟年懿川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皇帝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霍存看着两个人这一副呆住了的样子,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
“知道你是个脑子转不过弯儿来的,这么个反应也就算了意料之中,怎么你今天也这样?”霍存先看向年懿川那边,后转头朝向张映熙,第一个“你”自然是说年懿川傻,后者则是在挤兑张映熙了。
“朕说,朕的意思是要在你们两个中间选一个出去临朝称制,帮着朕主持朝政,但是还没决定下来。你俩谁先说说?”霍存仿佛不是在说临朝称制这样严肃的听政大事,而是在跟两个人讨论家长里短一样的随便,好像谁说到了她心坎儿里去她就听谁的似的。
“陛下,听政大事岂敢儿戏!臣侍二人之上尚有宣君与尊使二位殿下,哪里能轮得上臣侍二人越俎代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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