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娇高调挑眉给谭锦,满脸似乎是“怎么样,本郡主是不是很厉害”的神色。
她内心:这下谭锦该臣服于本郡主了,日后定唯本郡主马首是瞻!
谭锦端视着察言观色,内心:姐姐莫不是病体未愈,神智还不清醒?
各式各类的刑具被两侍卫提上,谭娇抬手假装朝中身居高位的大臣们捂嘴极其严肃地“咳咳”两声,淡扫一眼那堆黑漆漆的东西,轻笑浅然地:“本郡主呢,就不一一帮衙主挑选刑具了,麻烦得紧。”而后目光如炬盯着堂下跪着的衙主,露出凶恶的牙齿,嘴角是令人有不祥预感的奸笑,“索性就一样一样试过来,总有一样你值得拥有,且挺不过来!”
衙主当场泄了气,屁股坐在后脚跟上,感觉他眼睑和脸颊上的肉都耷拉下来般怀疑人生,他有气无力地:“小郡主,下官应该没有得罪小郡主的地方吧,为何要如此赶尽杀绝?”
谭娇皱皱眉,扬起下巴,自言自语:“嗯,也是哦!”
不过,她下一刻又换了思路,义正言辞地说:“谭王爷身负重伤半数皆因你这个食君之禄却不担君之忧的狗官不及时剿灭山匪而造成,你说,你何罪之有?”
谭娇反问他,他脱口而出:“所以郡主是想屈打成招?”
“对啊!”待她说出口才意识到露馅儿了,立马起身又是一声惊堂木吓得衙主浑身颤抖,“竟敢胡乱揣测本郡主所思所虑,罪加一等!”
“天哪,下官遇到这么个刁蛮的小郡主,真是万般不幸,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下官简直是窦娥本娥!”
谭娇还没有给衙主上刑,衙主就哭天抹泪,捶腿又捶胸的,不知道还以为他刚死了爹或者是祖坟被谁轰炸了呢!
不过见即使满腹委屈也无法反抗的衙主,她又给谭锦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学着点儿!
谭锦摇摇头,从第一眼见她,她就开始抢钱,现在又拿着郡主的身份到处欺压地下官员,也不知她真是刁蛮任性还是...谭锦低下头,好吧,确实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单纯的刁蛮任性,不谙世事。
“那就先从老鼠夹开始吧!”侍卫拿起一个刑具,说干就干!
“老鼠夹?那是夹老鼠的!”衙主被惊吓到上蹿下跳,跟个猴儿似的!
谭娇又一声惊堂木:“大胆,你一个堂堂衙主一点儿也不懂变通,老鼠夹也是夹子嘛,夹人也可以啊!”她指着他,狡黠一笑,“难不成你看不起老鼠?”
“没有......”衙主委屈巴巴,眼角噙着泪,心想能救他的人怎么还没到。
刑具给他安排好,谭娇两指捻起一旁木筒中的签简,无所谓地丢出去,一边说“用刑”,一边手乱翻着桌案上的文书。
“小郡主好大的官威啊!”某男极有磁性又略带来者不善语气的声音从偏殿而出。
谭娇闻声,侧目见偏殿门前的罗帐后依旧空空荡荡的,便先回头对着衙主指指点点:“竟敢搬救兵?看本郡主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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