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实验室她还没来得及荼毒实验台,只干掉了通风管,就有人进来了。
秋夕紧紧握着手里的仪器,大气也不敢出。
她竖着耳朵好久了,但完全听不见那边围着的三个人在说什么,一时忐忑万分。
他们不会发现了自己,谋划着怎么瓮中捉鳖吧?
那自己先打哪个?
她的目光穿过实验台的缝隙,在三个人身上隐晦地飘来飘去。
还没等她目光落定,就听见了一阵响亮的高跟鞋声,后头跟着许多沙沙的实验鞋声。
好像……有很多人来了。
那阵高跟鞋声,是否之前她听到的那个?
秋夕瞪大眼睛从窄窄的缝隙往外看。
是个漂亮的大美人。
那人站在一堆人中间,嘴唇涂的鲜红,身上不规矩地勉强挂着实验用的白色褂子,里头是一件很短的裙子,上衣也窄,不用抬手就露出了一截白花花的肚子。
但似乎很合适。
秋夕张嘴在心里长长地“奥”了一声。
在实验中心这堆纯白的人里,这女人真是奇怪又惹人注意。
那女人没有注意到秋夕,其他人似乎也没有。
刚进门的时候,那女人就扬声毫不客气地喊开了:“怎么我才来就这么多事?你们都是废物吗?耽搁了我的事,你们谁能赔给我?”
女人旁边的一个跟班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秋夕这才注意到这个人,他也没穿实验服,而是一身黑色正装,扎着马尾,甚至还带了个墨镜。
在实验中心……戴墨镜?
她记得,这里是……地下吧?
这两个人,简直像来索莱勒姆度假的。
思绪未尽,那女人扯过椅子一屁股坐上去,甚是妖娆地翘腿,斜睨那堆实验人员,那个墨镜马尾男也立刻跟到了她后头给她捶背。
:“雾化器是我们原定的法子,确实方便快捷些,但要是用不了了,你们注水的脑子就想不出来别的办法了吗?”
女人声调随意,话里的内容却凌厉伤人,这群实验中心里的人久居孤岛,少与人言,闻言不少人瞪了眼睛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话。
他们原哪个不曾是天之骄子,如明月而受众星相捧?
即使只是在弹丸之地大放异彩,也自然是有才能的。
何况都是成年人了,谁也不会觉得对方的话是一怒之下脱口而出的气话,这嚣张的女人来实验中心不到一上午,这样说他们已经好多次了。
可他们也不会像小孩子一样,转半个身说什么你不道歉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何况这女人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她从头上的头发丝到高跟鞋尖露出的两个脚趾上蚊子血一样的指甲油,从外头那件随时都会掉下来的白大褂到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核,都写满了对他们的不屑和蔑视。
就连这女人的跟班……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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