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可真是非一般的感觉。
秋夕小心地加快脚步,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实验室的排水口,排出的是一些实验用过的水,这里是实验中心的底层了,不过构造相当人性化,不需要泅水前进,否则非得被那水毒死不可。
这儿还和来路一样,有宽敞的侧边可以走,而尽头还有一个高台,只要爬上那里,掀开头顶的盖子,就能进去里面。
大抵是因为索莱勒姆地广人稀……以人地比例来说的话。
所以他们就修了宽敞舒适的下水道?
那么他们初建时的资源,也该是丰厚充足的吧?
索莱勒姆实验中心本身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收入来源?
不过今天她的目的也不是挖掘实验中心的黑历史,得速战速决才行。
秋夕躲在出口的盖子处凝神听了一会儿,这里有一台正在运作的机器嗡嗡声,听起来好像没有人声。
抓紧时间。
说干就干,秋夕掀开盖子,一跃而起——
不,盖子着实太紧,虽未上锁,却死沉死沉,还没个内把手,她相当不容易地才打开了那盖子。
然后鬼鬼祟祟地冒出个头,四下打探一番,就闪身出来了。
这间实验室的通风口,从一个看起来很厉害的实验台桌子上联通了管道,一直通向了楼上,秋夕瞧了一眼,觉得她今天落网的可能性挺大。
那实验台带电,桌面还有亮着的显示屏,桌身里一片透明的地方像培养皿,连着那台嗡嗡响的机器。
她搜寻一番,只看了那台嗡嗡作响的机器一眼,就到实验台附近找了找,寻出一个趁手的仪器。
那个仪器跟显微镜差不多大,却比显微镜沉多了,像个电钻,但钻头尖端很细,像根针,用很长的一根透明管子套了保护起来。
虽然前半部分看起来很脆弱,但后半部分倒意外可靠,秋夕用它砸烂了镶在墙上通去楼上的通风管,还没等她为折断的钻头哀悼,就听到耳边响起刺耳的滴滴警报声。
果然吗?
她立刻迅速地砸了实验台好几下,然后带着仪器退回下水道里,往下一个出口过去,并如法炮制。
这几间实验室里的实验台模样倒是很像,大部分的培养舱都泛着不同色彩的微微荧光,只有一小部分暗着。
她额外砸烂了实验台的培养舱和显示屏,另有脆皮的也顺手砸了,桌面的东西被推了一地,而她很快就走,决不多留。
这样的行为可真恶劣。
倘若她的东西被人这样对待,她也是要气疯并决定疯狂报复的。
更别说这一行为还打乱了相当之重要的计划呢?
秋夕手持未名仪器,行走在下水道里,流窜于各个实验室之间作案,一时实验中心警报四起,处处皆有奔跑而过白色的人影。
继续砸下去变得越来越难了。
…现在要见好就收吗?
她躲在一间实验室的实验台后面,背紧贴着一块帘子,帘子后是一片花圃,也不知道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实验中心是怎么把这么多花花草草养得郁郁葱葱娇艳欲滴的?
实验台前头不远处是几个穿着实验服的人,正在低声交谈着,时不时望一望周围,还看看门口,门正大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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