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张嘴要吐,但立刻就死死咬住嘴唇,然后又咬住牙齿只出气不进气了。
好不容易夹出来一只老鼠,她觉得自己手都在抖,险些把那只眼睛都烂掉的大灰掉自己腿上。
秋夕伸出空闲的左手捂住鼻子跟嘴深吸了口气,但立刻就僵住了。
她小心的抬头隔着手指缝吸了几口气,然后埋头,把衣服再拉近些,继续将右手的筷子探进老鼠洞。
一回生,二回熟,接下来的小可怜们,虽然有的皮肤上渗出来一层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而变得特别光滑不太好夹,秋夕还是给弄了出来。
虽然她得万分小心不要太用力让黑芝麻汤圆露了陷,也要小心不要让它脱离手中两兄弟的掌控。
一、二、三、四、五……
竟然有七只死老鼠?
小小的有两只,最大的比成人手掌还要大一些,有三只,剩下的两只一个稍微大点,一个稍微小点,大小整体处于中间的位置。
秋夕用筷子将最大的那个级别的其中之一翻了个身。
身体僵硬,连尾巴也跟冰冻了一样,眼珠的位置空空的。
好像没有什么异常。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这样子检查一窝死老鼠,可要她离开抛之脑后又觉得不妥。
都拿出来了。
于是她挨个拿起来凑到眼睛跟前瞅了一遍,也没瞧出来什么端倪。
是错觉吗?
还是说问题不在老鼠身上?
秋夕把摆着老鼠的衣服挪远,又在老鼠洞里看了半天,同样什么都没发现。
她把筷子放在地上,下意识了伸伸胳膊,又动了动腿,刚刚蹲了那么长时间,腿有点麻了。
秋夕站起来打算进一步活动活动身体,却眼前忽的一黑,血液上涌,腿使不上劲还拖后腿,这让她一个踉跄,瘫坐在了地上。
秋夕几乎触电般从地上弹了起来,头磕在了即使已经挪开的床角,她却收不住还往后退,嘴里发出一声颤抖的低声尖叫。
刚刚她是不是压上了几只腐朽了大半,散发着一股刺鼻奶味和腥臭的老鼠尸体?
软软的,又很凉……
秋夕捂住脸,露出惨不忍睹笑容,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坚强过。
她拿起一旁的筷子,戳戳被她这一压,气味更浓烈的老鼠。
有些黏黏的暗色东西沾上了罗菲那件漂亮的衣服。
一深一浅,对比明显。
秋夕没来得及为罗菲的衣服哀悼,她忽然皱着眉,好像发现了什么。
一只筷子死死点住可怜的大灰,另一只筷子从它的肚子里那一堆看不出形状的东西里往出划拉一个小小的东西。
似乎是个很薄的方形东西,边上还有点脆脆的,被戳得折一下又马上会恢复形状……
而中央倒是不变形。
秋夕将那东西弄出来,戳了两下,又轻轻用筷子剥开上头粘着的一层黏腻腻的东西。
她将这个小东西夹到洗手间里,找了个水杯塞进去,并且贡献了一只牙刷给它洗了个澡。
是个密封的小小透明袋子。
里面装着一个黑色的东西,像芯片一样。
秋夕把它铺在好几层纸巾上,为难的回头看向安静的躺在罗菲那件米黄色小裙子上的小可怜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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