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每只老鼠肚子里的东西取出来的,等她好不容易回神的时候,眼前已经整齐的码上了一排约一寸左右的小东西。
大老鼠里有一只肚子里有两个,其他的都只有一个,加起来是八个。
秋夕看了半天觉得像内存卡,但又摸不准,她还没敢拆开细看。
瞅着这些半天,她拿它们毫无办法,最后找了个空药瓶,把它们装了进去。
她开始清理老鼠尸体们。
动手的时候,她忽然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偏偏不晓得到底是什么问题,皱着眉连动作都慢了几分。
等到将鼠尸用那件衣服包了又塞回那个洞,然后把周围挪开的东西恢复原样,秋夕忍着不适去洗了个澡,目光触及开关处的锈迹,她不禁伸手摸了两下,蹭了一手铁锈。
动动鼻子轻嗅两下,只有一股清辛的锈味。
拉开窗帘,开窗通风,秋夕终于挨到了晚上。
今天的老鼠事件没有特别地打乱她的计划,她给白大褂和里头的衣服缝了几个内口袋,比不上罗菲绣花的针脚,乱七八糟又分外结实。
说起罗菲,秋夕把她的日记又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却依然什么都没发现,还是从头到尾只写了两个人的事情:罗菲自己和她的口中的未婚夫赫尔生·金。
这本日记过于简单了,仿佛是专门为了给谁看的一样。
未发现老鼠腹中之物前,她决计不会想到这个问题。
之前她一直猜测老鼠是不是被毒死的,但不懂药理,也看不出什么,即使检查了尸体,也没有多少收获。
……到底问题在哪里呢?
秋夕在床上辗转难眠,总觉得身下毛毛的,她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个“背靠背真舒服”的故事。
床下确实有尸体,而且不止一具,可现在并不方便处理。
秋夕半梦半醒间想着事情,隐约间她还跟鼠兄们告了罪,但鼠兄们却前赴后继的奔过来窜着想和她进行不怎么友好的亲密接触,有一只甚至撞到了她的额头。
她摸摸额角,黏腻腻一片,顿时睁了眼,周围还黑暗一片。
只是出汗了而已。
秋夕松口气,手伸出被子,将指尖捻了几下,蹭干汗迹。
她半揭被子,大睁着眼睛好一会,最后在黑暗里用胳膊捂着眼睛,像是困了,神色莫名。
明天要回医护中心…,现在一定要好好休息。
这样想着,却偏偏再无睡意,甚至连头都开始隐隐作痛。
秋夕开了灯,洗了把脸,又在房间乱窜。
她从这个角落踱步到那个角落,甚至还神经质的敲敲墙壁看有没有空着的地方,却被墙底冰冷坚硬的水泥颗粒剐得手指疼。
她无措地在原地站了半天,最后笑着去倒水喝,壶里的水还是秋夕来之前,罗菲不知道什么时候倒进去的。
昨天是温的,现在已经凉透了。
但秋夕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把自己喝进了厕所。
像非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秋夕从厕所出来,把目光投向靠墙的那一溜医学书籍和杂志。
她搬到床上,一本又一本的翻,却几乎看不进去。
她甚至还分神想,自己可不就是量子波动阅读的传人?
量子波动阅读曾经被抬到公众场合,还开班讲学,但令人遗憾的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把握它的精髓,只能用它扇扇风。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