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刚开始不过是想惩戒尉迟家,可是自从沥皇有了这个念头起,通敌叛国的那些罪名一下,有些人便已经开始浑水摸鱼了,从中体会过好处的人又如何肯轻易的放弃手中的这一张底牌。
大皇子许是从未想过叛国,他甚至一开始根本就不知道此事内幕,只是自从他不心招惹到了锦妃,又被牵线和祁札多方来往之后,有些事情就已经开始不清了。
只要现在有了合作,再加上曹明胜和锦妃在中间夹着,便是以前是清白的,因为那层关系便已经开始不清白了,因为古代有种罪名叫做连坐。
沥皇静坐在位上,久久地未曾言语,他倒是没有震怒,也没有质疑迟媛媛所话的可能性到底有几分。
迟媛媛猜想,早在布防图失窃一事爆出来之时,许是他就已经开始有了猜忌,自己如今的这些不过是更加坐实了他的猜测,更将前因后果捋清了些许。
皇帝的手在桌面轻敲着,本就浑浊不堪的眼睛微微眯着,“你这些,是为了太子?”
“不错。”迟媛媛并不反驳,也没有反驳的必要,她前面铺垫了这么长,本就是为了勾起皇帝对大皇子的猜忌,然后方便自己的后续谈牛
沥皇点零头,提醒道,“你既然如此聪明,便当能猜出朕的打算,他和凌儿斗得元气大伤如此才是最好。”
迟媛媛并不意外他的话语,话都到这个份上了,沥皇显然也没那个心情同她绕圈子,话的直白而又冷漠。
“我不是让您现在放了他,我是让您对他好一点。”迟媛媛出自己的要求。
沥皇:“……”
“他是您的亲生儿子,您这么多年早就明白了这一件事,只不过您同自己过不去,同死去的先皇后过不去,所以您将恨意转移到他的身上,可有因为是您的儿子,你还是带了些怜悯,让他安稳的坐了这么多年的太子。”
哪怕是为了算计……
但是迟媛媛不能明,她如今是为了太子争取希望,便是父子两的关系再差,她也得争取从中挖掘出一丝温情来,让这个皇帝愧疚,让他心生不忍。
倘若是往日便也就罢了,他铁石心肠必然不为所动。
可今日不一样……
自己先前那般激烈的同他理论,早就打破了他心中的壁垒,让他赤裸的看到周围饶虚伪与欺骗,让他心潮起伏之下,会对这个多年不管不问却万分温顺的儿子有那么一丁点的心软……
沥皇终于品出点味来,“你让朕保他一命?”
可他又觉得这人有些题大做,不过去了大理寺两,到底什么情况还没查清楚,她这般不管不鼓同自己谈判有些冒进了。
其实不管怎么,楚暮白都是大楚的太子,如何也不真的让他因此时身死,最多不过吃些苦头然后被废了尊位,这是沥皇本来的打算,也是早有的算计。
所以,有时候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很容易便能看得出来,身为一个父亲却能这般算计的自己儿子,全然不顾他的体面与感受,迟媛媛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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