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平乐就被两个门徒请进了一辆马车。
“你如何引得他离开的?”平乐用手指绕着发梢,丝毫没有被逼迫的模样。
“不过是对他说有个棘手的买卖,可见你这个师妹却并没有那么重要呢!”馨月笑盈盈的说着,马车没往前一尺,她的笑容便加深一寸。
这个女人笑的这般开心,莫不是以为我一走便可以坐上门主夫人的位置。
她也不动脑子想想,我不过才来一年,若是莫翩真对她有意思,何苦等到今日?
平乐也懒得与她计较,随口说道:“我也从未觉得我在他心中有什么分量。”
“哼。”馨月别过头去不再与她多言。
这话对平乐而言虽是没什么,可是在她听来却是刺耳。别人弃之如敝履的却是她如何都求不来的。
但即使是这样,她依旧还是想用自己的方法站在他身边,哪怕用些肮脏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对于她这种手中沾了无数条鲜血的人,又何谈什么光明正大?
马车先是穿过了闹市,拥挤的街道,喧闹的人潮,处处透着太平盛世。可是谁又会料到这华丽的马车中有人正在被挟持。
承蒙这位堂主仁慈并未直接将她打晕,仅仅只是给她蒙上了眼角,点了穴道。
渐渐的,她听见外面的喧闹声小了,车速也减了不少,想必是快到地方了。
身体被人用东西包裹着,不知道抬到了哪儿去。
她能感觉到扛着她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呼吸粗重且均匀,应该是个没练过武功的平常汉子。
约么又行了半个时辰,那个中年汉子将她交给了两个声音尖细的太监,说了几句她听不懂的暗话,又被抬了走。
在这漫长的交接奔袭中,只觉得困意袭来,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两位公公,我看你们扛得也怪累的,不如放我下来自己走?”
深更半夜突然听到有人说话,两个常年待在深宫大院的太监吓得不轻,险些将肩上的人儿颠了下去。
两个小太监面面相觑,用眼神询问对方为何肩上的人会突然醒来。
平乐猜到了他们的疑惑,倒也乐于解释:“你们抬了我这么久,身上穴道早就解了。”
身下的两人却依旧不说话,许是怕话说多了暴露身份。
平乐没趣儿了便也住了嘴。
终于,她被扔在了地上,这些个不男不女的人,想来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眼中除了主子便是银子了。
银子!
刚才出门时忘了带些银子,外边儿常道在这皇宫里吃穿不愁,可是没了银子傍身恐怕这里便是人间炼狱。
平乐见到了地方,便睁开了麻袋,正准备摘下眼罩时却被人用刀抵着脖子。
幽静的夜晚,声音从上面传来:“明日一早就有人来领你,到时候你就说是敬事房的李公公带你来的,那人自会知晓。”
还不等她答应,那个拿着刀抵着她脖子的太监便威胁到:“眼上的东西等我们走了再摘,你也别想着逃,这宫里若是发现了不明身份的人立马会被羽林军射杀。姑娘惜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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