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视了一周卧房,绞尽脑汁想了半晌也没想到个好点子。她傻愣愣地坐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卧房出了会儿神,最后她决定,把这场杯子扔了。
她是行动派,干就干。她将那被褥乱七八糟的卷成一团,抱在怀里,蹑手蹑脚。她的内功在雨儿之上,若是她有心屏气敛息,不让雨儿发觉,还是轻而易举的。她赤足跳出了窗户,四处张望了会儿,见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她放下心来,轻轻一跃便是离地十米。
她速度飞快,很快便到了密林门口。她想也没想的钻进了那奇草丛生的密林中,将那被褥扔在了密林中,而后片刻功夫,她又回到了卧房郑只不过巧白皙的脚掌上沾染了些许泥土。雪白的群儒也染了一些泥土。
她去重新找出了一床白色被褥,将脚上的泥土处理干净,看着裙摆上那一点点的泥土,她思虑了会儿,用清水洗净,随后也不管湿不湿,和衣而睡。
她这一折腾,竟然有了些许困意。彻底闭眼前,她想到自己为了销毁罪证而做的这一些列蠢事,觉着好笑,就真笑了会儿。
大脑的困顿越来越浓,她才闭上眼,沉沉地睡过去。
这一夜,再无噩梦惊扰。
翌日,日上三竿,雨儿见柳锦瑟还未醒,心里担心她,推门而入,走至床边,轻声唤道:“姑娘,该醒了。”
如此唤了会儿,熟睡的柳锦瑟总算有了意识,她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睡意惺忪,大脑迟钝,声音软绵绵地:“嗯?”
雨儿伸手将她的被褥拉开了些,道:“姑娘,快到午时了。三殿下都来过好几趟了。你该起了。”
柳锦瑟经过昨夜那一折腾,此刻浑身无力,她担心雨儿发现手腕上的伤,便道:“哦。雨儿,我想吃你亲手熬的银耳羹。”
雨儿一怔,问道:“现在?”
柳锦瑟嫣然地一笑。
“好吧。我这就去。那姑娘,我唤人进来伺候你更衣。”
柳锦瑟连忙出声阻止:“不用。其他人伺候我不习惯。我自己就可以了。”
雨儿有些不解,“可以吗?”
柳锦瑟笑得极为灿烂,单纯无害,“我又不是金枝玉叶,自己伺候自己还是可以的。我饿了,你快去吧。”
这算是柳锦瑟这一个月里第一次开口提出要吃她做的东西,雨儿有几分慰藉,她点零头,快步离开了。
总算将她支开了,柳锦瑟这才挽起衣袖
经过一晚,鲜血早已凝固,柳锦瑟下手刀刀皆有分寸,这样的伤口,只要连续涂抹她自制的创伤膏五日,便会恢复如初。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自己偷偷带了几瓶创伤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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