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一问出口,喜鹊又低下头去,陆青婉等了许久,有些不耐了,不想此时喜鹊终是出声了,淡声道:“夫人,有些事请您还是不知道的好。”
“究竟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陆青婉可实在是想不明白,有什么理由可以让喜鹊这般严防死守,又道:“你出来便是,我这行将就木的人了,没什么可顾忌的。”
喜鹊心中是人交战,与不,都在自己一念之间,可这保守了多年的秘密,难不成便就此放开了么?
思虑半晌,心中已有定论,仍是有些不放心,便问道:“夫人,无论您听见了什么,都请您千万不要责怪我可好?”
陆青婉自是千万个答应,她已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后续,又怎会计较这个呢。
见她如此急不可耐,喜鹊无奈的笑了笑,道:“夫人,我且先跟你个故事吧。”
见她如此推三阻四,陆青婉是有些不耐烦了,这实在是有些吊人胃口了,这般顾左右而言它。
可转念一想,这么长时间也糊里糊涂的过来了,现下忍忍便能知道真相了,再等一下又何妨,便也同意了。
“从前,都城里有个妇人,她有一女,虽是年幼却是懂事得紧,她相公是在朝廷做官的,为官清廉,风评甚佳。”
话到这里,喜鹊也不跟她见外,兀自走到桌前,给自己斟了一盏子茶水来,喝了下去润了嗓子。
这才又道:“妇饶生活真的很幸福,家庭和睦,可不知怎得,她便开始时常犯困,请了郎中来,才知道是有了身孕,她相公是要乐疯了,她自己也是高心很。
可此次怀孕甚是奇怪,她是有生育过的,自是有些经验在的,这胎怀的奇怪,时常头晕眼花,且人也日渐消瘦,只不过身体变化得并不明显,因而除了她自己也没人能发现。
自从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十分惶恐,如若是什么也不知道,倒也无知无畏,可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是得了病才会变成这样的。
可这偏偏是连大夫也诊断不出的病症啊。
实则,妇人家中祖上本也是家境殷实的人家,只不过后来家道中落,到了妇饶父亲那一代,已是清贫得很了。
倒也不是她家中世代守不住钱财,而是因为一种病。
此病来也怪,不知从何而起,只不过多是流传了家族血脉的妇人所得,初始只是会逐渐消瘦,女子自是喜欢自己体态纤瘦的,是而不能第一时间发现病症,逐渐病人会头晕,容易疲累,继而耗尽精气而亡。”
到这里,陆青婉隐隐觉出不对劲儿的地方来了,喜鹊所的妇人所得病症,与自己所得的,竟是一般无二,这故事,是越听越扑朔迷离。
也不等她继续,疾声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喜鹊却是不正面答话,只兀自着那个故事。
道:“这病也并未仅仅是家族中的女子能得,也有男子,不过条件更为苛刻,需得是母亲得了此病,再经十月怀胎,继而生下男婴,那这孩子胎里便带了此病,年幼时尚且不会发作,待到孩子长成了,便是到了发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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