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圈着她,舔了舔唇,淡抿,按捺住那点儿不知分寸的躁,嗓音低哑:“喜欢吗?程太太。”
林臻点头,顿了顿,眼角滚烫,语调放缓,应声:“程先生,请多指教。”
下一秒,莹白的手指反绕到他的颈后,眼角吊着的清冷在春寒料峭里融化殆尽,化作柔和、妩媚,眉间羞涩,却透着胆量,凑近,回应他。
程也不甘示弱,一颗心霎时软的一塌糊涂,擒着的手收得更紧,呼吸微沉,捏住她的下巴,缓了口气,薄唇稀疏滑到颈间,抬头,眼底情愫缓慢交织,灼热透亮,动了动唇。
林臻微怔,重复他的话:“生生世世……”
声线轻盈,尽数被拆入腹郑
游乐园对面的路口。
贺贯祺费力拖着燃尽的烟花盒子往后备箱里扔,闹了一身的汗,夜里的冷风一吹,没抗住,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心里闷着气,朝花坛后面吼了一声:“你们几个愣着干嘛,过来帮忙呐。”
“靠,什么破烟花,放完了还这么重、”贺贯祺抬头望了一眼边的摩轮,啐了一口,一脚蹬过去,拍拍屁股,撒手不干了。
鉴定完毕,绝对是损友。
“马上过来、马上过来,着什么急呐。”谢稳拐着五,不紧不慢地抬起烟花盒子往后备箱扔。
“能不急?一会儿动静把警察招来有你们好看的。”贺贯祺嗤了一声,点了支烟,吞云吐雾,“轻点儿,车都给我砸坏了。”
李文笑着他怂,“哪能呢,这片我熟悉。”
五歇了口气:“诶,不知道队长求婚成功没有,早知道我就进去看热闹了。”
贺贯祺掐了烟,皮笑肉不笑,冷哼:“嗬嗬……放一百八十个心,你们队长贼着呢。”
指不定结婚证都领了。
龚浩停下手里的动作:“不一定吧。”
贺贯祺瞅了一眼,以为是挑衅:“什么不一定?”
龚浩耸耸肩,摊手,回答:“警察来了。”
曹操曹操到。
“诶诶诶,干什么呢?的就是你们几个,禁鞭不知道?”
“靠,警察来了你不早?!愣着干什么,跑啊。”贺贯祺瞥了一眼,愣了愣,扔掉烟头,撒腿就跑。
黎洪吼了一声,嗓门洪亮:“站住!你们跑什么?”
“黎叔?”
“五?你们怎么在这儿?”
“等等、”贺贯祺听岔了音,顿住脚步,问了一句,“谁叔?”
黎洪抬了抬老花镜,瞧了一眼,不给好脸色:“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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