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赵府许久,夏青昔也没能找到机会去套出点有用的消息,到是摔了赵安城的不少宝贝东西。
到了赵府,自是不能随便出入的,于是顾夜尘他们那边进展如何,夏青昔也是不晓得。
早些时候好,是不管哪方有了消息就互传的,可临了走时和顾夜尘那厮吵了一架,只怕是对方早已记了仇的。
顾夜尘那货平时又气!
夏青昔擦着赵安城的书桌,这样想着,眼里便冒了怒火。
一不注意,赵安城的砚台便被带落下了桌。
反应过来后伸手去接没捞到,夏青昔又立马伸了腿去踢回来。
砚台向上抛起,这次夏青昔总算是稳稳地将它拿住了。
露出抹得意的笑,夏青昔才抬头,却看到了赵安城揪着心口处的衣裳,双眼正死瞪着。
我的雕花松石砚!
“嘿嘿……没坏没坏!还很好的!”
夏青昔手忙脚乱地将砚台放上木桌,却不注意磕到了一旁放着的香炉。
裂痕蜿蜒着,恰好布在砚台正郑
“我!公子……”
“无……无碍……就当,就当我在积善吧……”
慢慢扶额,赵安城的背影再没了书生气,只剩下苍凉与凄惨。
此后,赵安城书房里所有贵重易碎的东西,就再没有摆上过桌,全都放在霖上。
再没摔过东西后,夏青昔与赵安城的关系也算是有了些缓和。
真正地让赵安城高心,是夏青昔脑袋里装的那些趣事戏文。
以前做扒手,熟悉了以后夏青昔便总有法子逃过那些盯他们的人。
然后她便是各种混茶楼听书,走街串巷地去听老人们那些趣事。
却不曾想,现如今竟也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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