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和赵安城聊着聊着便要离开。
夏青昔看着,一时慌乱,扑上去就一把抱住了赵安城的腿。
“这位公子!刚才民女细细想来,收了恩公的钱,定是要做些什么才行的!民女无以为报,只愿做公子身边的一个丫鬟,服侍左右。”
“不必了,姑娘刚才我们不是也好……”
赵安城被吓到后一脸的抗拒,夏青昔却是突然松手,放声痛哭了起来。
“也是!如民女这般丧父之人,实在是没有资格伴在公子左右的……也罢,回去葬了父亲,民女便去削发为尼,日日伴在青灯古佛前,替公子祈福,惟愿公子,能安康如意……”
一番话被夏青昔得哀转久绝,赵安城刚要开口,一旁的张县令忙着与赵安城去见他父亲,于是便生了不耐烦之意。
“你能知道就好,那还不快去?”
眼泪还挂着,夏青昔却是再次被自己呛到。
“嗯……那你跟我一道回府吧,我让人替你将令尊下葬,这般如何?”
“此事,还是民女亲自来吧,毕竟他也是家父……我,我……”
夏青昔着,又带了几分哭腔。
赵安城见了忙连声应好。
“那姑娘,这个牌子给你,待你办好了一切,便可拿着此牌去赵府寻我。”
将令牌收下,夏青昔立马道谢。
一旁的张县令急不可待,拉着赵安城便朝了他家走去。
只待两人完全瞧不见了踪迹,夏青昔才去寻了秋毫司的人来扮作板车夫,拉走了躺在地上一直未能动的“父亲”。
临走时见了赫连钰还在左摇右摆地打着瞌睡,夏青昔气急,索性就懒得喊他先走了。
于是赫连钰,一直临了人家茶馆闭店,才被叫醒来,“这位客官,我们闭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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