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们马上还会去那里,到时就看武兄弟的了。”郑胥和是打算让武震施展跟踪之能,以求有所发现。
他接着又道:“如高贤弟所言,现在还不知他们如何诱导我们上钩,这些也只能赖于武兄弟的发现了,不过你可能要耽搁些时日了。”
……
正如郑胥和所言,只隔两日又有一人来到了那处崖下。
早已等在那里的武震和王琨立刻便盯住了那人。
那人似乎只是查看了一下林地内的痕迹,便匆匆的策马赶返。
……
两日后,武震和王琨与那人或前或后的一直到了武昌,那人径直投入了一家客栈。
武震现在有了帮手自然想了个舒服的办法,他们在不远处的另一家客栈住下,两人轮流着盯住那家客栈的门口。
武震自然是第一个当值。
天黑时,就见那人大摇大摆的出了客栈,径直往前面的街道走去。大概他已忽略了风险,甚至都懒得回头再看一下。
武震心下疑惑,怎么如此大意,难道会有什么花样?本来他还打算让王琨在客栈后面盯着,没想到却这般简单。
他的疑心不是没有道理,但凡行隐秘之事须得处处谨慎,如此乖张岂不反常。
穿过三条巷子,那人来到一个院子门口。
啪啪拍动院门,嘴里不知嘟囔些什么。
片刻,门开了,那人跨步进了院子,院门随即被拉上。两个人咚咚踩着脚步往里走,随后似乎又传来一两下铃声,一个人像是说了句什么,之后便是开门门关的声音。
院中没有猫狗类的妨碍,武震查探过状况便纵身进了院子。
临近窗前时,他突觉眼前似有异样,仔细观看,竟有一根极细的丝线横在身前,丝线的两端分别系在两面院墙上,把门和窗子都隔在了里面。好险,若不是有灯光映着还真露了马脚,武震暗骂自己大意,刚刚明明听到了铃声还不警醒!
透过窗子上的小洞,里面三个人正围坐在一处,桌上摆着酒菜。除那人外,还有两个三十岁上下的赤膊汉子。
其中一个赤膊者道:“兄长来此几日,也未寻个大的去处,只在寒舍小酌,确是慢待了,还望兄长海涵!”另一个也道:“是啊,待此间事毕定让兄长欢喜一番。”
那人接道:“好说,好说,两位贤弟所托之事但请放心,哥哥自当不遗余力!”
“还有,堂主信任两位兄弟,把此事的重要环节交由你们来做,两位贤弟可千万不要办砸了,事成之后堂主绝不会亏待你们。”
那两个**之人连连点头,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态。
究竟是什么重要环节?武震和王琨一时莫名所以。不过,既然秘密就在这三人身上,这两个行家自然有办法探得。
整整盯了一日,王琨越看越心惊,他告诉武震,必须即可返回营寨。
原来,白冠交给那两人的关键之事,竟是寻找岭南帮几位眷属的所在。
岭南帮的总堂原本就在武昌城内。自帮主洪任岐等众殉难后,洪帮主的夫人和其他几位长老的家眷仍居住在城内。白冠搜寻这些人的下落用意很明显,那就是以这些人为质,逼迫岭南帮举众驰援,再行设伏围歼。要知道,这几位老人家在帮众心目中极受尊崇,即便是郑胥和每逢年节也要登门拜访,她们如果出事,那不等于毁了岭南帮的堂口。
……
武震道出此等骇人消息,众人立刻紧张起来。
郑胥和道:“也别管什么将计就计了,须尽快把洪夫人她们接到营寨来,以免不测。”众人亦纷纷赞同,“无论如何也不能冒这样的险,真有不测,如何对得起泉下众位英灵!”
众人离去后,武震对郑胥和和高维贤道:“难道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们何不在他们到此之前也设一处陷阱,反其道而制之。”
高维贤闻言不由眼前一亮:“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武震谦逊道:“危及贵帮的至亲之人,大家心中自然迷乱,我只是因此早一些想到了而已。”
郑胥和长吁了口气,拍着武震的肩膀不住地慨叹:“当日把你留下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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