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不可能啊!”
康叔骂道:“不可能什么,告诉你们,这是永和王妃的铺子。划坏了这些个丝绸,就是让你们卖了祖产都赔不起!我要到刑部去告你们!”
那掌柜还在喃喃自语:“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对不住,对不住了!”那领头的衙差也是汗如雨下,逃也似地离开现场。
康叔看着这些布匹,气得心尖儿疼啊!
那掌柜像差了魔一般,向城东奔去。翁同良就跟在身后,眼看着那人进了一座府邸!
第二日破晓之时,那刘显一看竟有两辆马车停在自己院子,他上前掀开不禁吓了一跳!这是昨晚运到何宅库房的毒衣,此刻怎会出现在他的院子。
“来人,把这些都运走,快运走!”
然他唤来的不是下人,而是由外而入内的成思危。
“运到何处啊,是云丝铺的库房吗?”
“大人您说什么?草民不明白?”
“不用明白了,人脏俱获,跟我们走一趟吧!”
直到明镜堂被查封了,这城中之人才知道这轰动京城的毒衣案是明镜堂所为。
还明镜堂,这名字真是讽刺!招牌让人打下砸个稀烂。
刘显被收监,被成思危提审时倒也临危不惧了。云樁暗中瞧他的模样,不像是精明之人。看来是张替被抓时,这背后之人便知道他没了用处,卸磨杀驴了!
“刘显,是谁指使你栽脏嫁祸?你可知诬陷朝廷命官是死罪!”
“没有人指使,是小人自己想出来的主意!若不是因为云丝铺,我的铺子也不会关门。”
“还不俱实以告,有人供出来说,你手下的人说你们背后的靠山比永和亲王还大,难不成是刑部尚书吗?”
云樁看成思危竟想到了刑部尚书的身上,也真是异想天开了。不过这刑部的人都能够调动,云樁不用猜也知道是何人了。她瞧这成思危不是不知,而是身后之人确实很大,他得罪不起,也选择替那人隐瞒。
这天下人选择的都是明哲保身。她看得通透,倒也不说破。
瞧得无趣,便回了王府。想起昨夜的疲惫,便上床躺下。
云樁再到大理寺牢房时,刘显已自尽。云樁看他面如死灰,也不过是为保家人万全,就让他有尊严的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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