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思危将案情呈报给了殷孔生,他也怕递到刑部,会被埋没。他虽无力挽狂澜之势,却也怕落得一个朝不保夕。
殷孔生在朝堂上奏报案情时,不免调侃了一把刑部尚书严童书。
“严尚书,听说你比这永和亲王还大呢!”
严童书赶紧出来跪下,“臣惶恐!不知九王爷说的是何意?”
“不知道,那为什么此案由大理寺负责。和刑部沾不上边,却要插上一脚?”
“这……这……陛下,臣该死,臣只是想贪个功劳!”
“亏你还是一个刑部尚书,意妄想夺人功绩。着撤去严童书刑部尚书一职,扁去清水县作一个知府,终身不得再提官品!”
朝堂上无一人敢为他说话!他无奈道:“下官领旨!”
殷孔生知道严童书不过是个替死鬼。此案轰动,严童书不可能有胆子出来顶雷,怕是被人强迫的!
“这件事朕不分青红皂白,将永和亲王臭骂了一顿。虽受了委屈,却表现出了临危不惧的沉稳。这工部尚书和刑部尚书缺了位置,待吏部拟定好人选,再行商讨,退朝吧!”
下了朝的殷孔生正巧在宫外碰上了秋观桥,他在经过其身旁时道:“苗灿是太子的人!”
这句话别有深意。只是殷孔生此举怕是小看他了。这成思危都能猜到的事,他又为何猜不到!陛下最后没下旨彻查,为的就是保住一人!这人不是九王爷,那必然是太子了。
当然,他也知道,这工部尚书必定会落在他的头上。为了安抚,这位置也只会是他的!
他道:“我就算知道也没有任何改变!”
回到了府上,云樁正悠闲地浇花。好在天空布满乌云,要不然她这花铁定是活不成!
秋观桥从身后抱住她,下颌抵在她香肩上,闭着眼正感受怀中的这份踏实!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着这人间充斥着满满的恶意!很累!”
“什么事能让我们王爷有这么大感触!有人当替死鬼,又何必为此苦恼呢!反正向来如此,我早已习惯了!看透了就好!”
“我们生个孩子吧!”
云樁听着他这一丝不苟的询问,竟有些语塞。这人上一秒还为事发愁,下一秒又来言语非礼她。这人真是,问这样的话,那她回答好是不好!
她狠狠朝他的脚背踩上一脚,秋观桥犹如受了惊的蚂蚱脚跳来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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