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不协…
言书笑了“元夕,你的这些人啊,多一个少一个,或许都不成问题,只是我,不得不去。这其中的原由,我不你就想不明白吗?”
自然是明白的,向安跟皇帝提议从七宝阁开刀,削减言家的财力,落在言书眼里却是在救命,元夕再傻也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这趟出行,是在救冀州,可再往深一步也是在救言家,毕竟树大就会招风。
言家有钱有权,虽不跋扈,可已经因为莫名的猜忌被皇帝用来当做抵消太傅威势的利器。
这样的事情,有一必有二,今番是言书命大,带着七宝阁和言家一道闯了过去,那明呢?
除非言家能把全部都交到皇家手中,可这是言书父辈祖辈的心血,不言书如何,便是下面的人怕也不是能轻易折服的。
这样的境况下,除却自损,似乎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元夕闷闷道“钱和权,难道真的比命重要吗?你这么死守着言家的东西,也不见得有谁来感激你。”
确实,没有谁会来感激自己。
父亲母亲早就不在了,留下个二哥一日日的恨不能瞪了眼睛吃了自己,别感激了,能睁眼多瞧自己一眼都是奢求。
可是,那又如何呢?
“元夕,你知道的,不是每种选择都能有完美结果的。”言书道“我能做的,大约就是将所有损失降到最低,就像太傅那样,一城与一国,所谓大义或当如是。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有事的。”
事已成定局,担不担心的又有什么重要,才刚拉了口子的手指又被他用力捏裂,毫不迟疑的往言书口里一塞“你要去可以,但是从今起,我的血你每日都要喝一些,若是你不愿意,别去冀州了,我现在就把你锁到湖底的密室去。”
一股甜腥味儿从嘴里一下子腻到了心里,言书干呕一声,几乎没把才刚进肚子的药全吐出来。
可看着元夕的表情也实在不好意思当场发作,只能勉为其难的咽了下去。
封城的旨意第二日就下来了,在知情官员或震惊或恐惧或怜悯的百样心思中,快马加鞭的奔向冀州。
同一,以七宝阁为首的皇商被秘密传召进了皇宫,呆足了一一夜后,才一个接一个面色苍白各自回府。
亲君卫大幅调动,官员行色匆匆,底下百姓就算没有明确,可也知道,这下怕是出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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