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战有些难受,抬眼去看凌肃“爷爷,您我这个人,有些时候是不是真的挺没心肺的。玉璃跟我这样的人一处长大,是不是挺倒霉的。”
“看来,我这嘱咐也是晚了。”凌肃了然“也是,或者在你心里面,那一桩原也不是什么流言。否则,怎么能每回都不过脑子。”
“战儿,你呢心性纯良,也聪慧,只是啊锋芒太露。从某种方面来,这实在不是什么优点。须知宝刀藏于鞘,只有懂得收敛,才能谋得长远。”
许渐吉护着林谦他们在城外的庄子里呆了不少时日,到了今儿才算得空回了趟家,谁知道,泡的茶还来不及出色,就被火烧屁股急吼吼的韶华催命一般的拎到了言书院子里。
就算他脾气再好,被这般提着领子一路拖着跑,也是要心火的,奈何他嘴笨,酝酿了一路都不知该骂些什么,直到快入院子了,才憋出了一句。
刚想开口提声,不料屋子里气氛凝重,一抬眼,言书满面肃穆的端坐在上头,将他想要抱怨的话语生生堵了回去。
“这是怎么了?”一句话问的低眉顺目,气势全无。
“许大夫,您来了?”
明知故问,好在这语气态度还算和善,只是面色却不太好,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许渐吉立在那儿,轻易不敢发一言,只能端了一腔憨厚,傻笑几许。乖巧的看着言书。
这模样,倒与他们下午在永宁宫时相差无几。
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言书也不愿多绕弯子浪费时间,开门见山道“许大夫,今日我进宫去见着您哥哥了。却不知,我这个几日可是有得罪他什么,见面就给了我这个。”
宽广的袖子被撩了起来,露出莹白的胳膊,针孔旁的青紫已然扩散开来,拳头大的一块,看着有些瘆人。
许渐吉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罕见的凝重“阁主,难不成这是许林汉弄的?”
听他这话,竟是不知情的,早前言书信誓旦旦的告诉凌战两面都是自己的人,却不过是他为了安抚随口的。
“两寸长的中空银针,针头带倒钩。这样的东西,除却你们许家,大约也不会有旁人会有了吧。”言书道“不用我多,你也该明白,这样的针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对吧?”
“的知道。”许渐吉低下头去“但的也知道,大哥不会背叛阁主。”
发生这样的事儿,他也惊诧,可要许林汉会害言书,那是打死他都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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