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亲兄弟,哪怕平日里互相看不对眼,真有什么了,还是会护着帮着。”言书将袖子放下“只不过,你虽是我的人,他却不是,便是想做什么我也无权干涉。但你们既然是兄弟,有些事儿,或者你还是要抽空与他一,免得有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是。”里衣湿的彻底,许渐吉低了嗓门连头都不敢抬。
言书道“我记得,这法子想要得结果,花费的时日不算少,似乎,是三日吧?”
“是。”若是地上有缝,他大约会当场钻进去。
言书语调柔缓,却依旧面若冰霜“既如此,我便给你两时间,可够?”
许渐吉抹了一把本就不存在的汗,喏喏道“够,尽够了。”
“好。”言书道“两日之后,若是他没有来,我唯你是问,下去吧。”
是两日,可许渐吉哪里还敢多等,出了府门就直奔许太医的家而去。
平心而论,这许渐吉平日里看着还是很有医师沉稳持重的模样,除却在许林汉面前的时候。
也不知为什么,明明一母同胞,血浓于水,偏偏性子差地别,以至于相互都瞧不顺眼,每一回见面,仿佛除了吵架,再没别的事可干了。
偏生这一回,又是额外带了气的,比往常更不同些,因此,才一照面,许渐吉就提了拳头,冲练就是一拳,一边打一边骂“许林汉,你个背主忘恩杀千刀的!做的那是人事儿吗?啊?那样粗的钢针,你扎就扎呀?难道是瞎了不成,没看见你对面坐的认识谁啊?你个糊涂王鞍啊!”
这通骂,口条极溜,与方才被韶华提溜着出不了声的文弱模样判若两人。
被揍的那位原也憋了一的委屈,他一个做太医的,自然是主子让做什么便做什么,哪里还能反驳?
知道,当他进了永宁宫,发现要查的人是言书的时候,他有多希望自己能够当场昏迷过去。
可这些话,他那个自以为是装模作样的弟怕弟是半分都听不进去的。
憋了一的气,在挨揍又挨骂的那一瞬间彻底爆发了出来。
虽不会打架,可拽头发这样的招式,许林汉也不是没见过,因幢机立断的伸手去扯许渐吉的发髻,顺带着随口将那些难听的话一一堵了回去
“长兄如父,父母去的早,你好歹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对我没有半点恭敬不,还满口市侩脏话。我背主忘恩?我却不知我这是犯了哪一条,要你这个不孝忤逆的东西这般骂我。”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