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儿愣了愣,连忙站起身来,抖落一身的粉色花瓣。
她的一双眸子里,瞬间涌了泪水,清润委屈。
“贺长安……”她出声,涌在眼眶里的泪水缓缓破碎开来。
“你再哭?!”宇文贺怒不可竭,他上前,猛地把她拥在怀里。
拥住她的那一刻,宇文贺突然就哭了,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泪水大滴大滴滚落。
奕儿哽咽着:“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呢……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难过?”
宇文贺紧紧抱着她,苦笑道:“我为什么会不要你?我怎么舍得不要我的姑娘?”
奕儿愣了愣,数日里的委屈绝望一瞬间爆发,她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宇文贺的心碎成一片一片的,她每落一滴泪,他的心就更疼上一分。
奕儿边哭边碎碎念道:“贺长安你去哪了?你怎么变丑了?你变丑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桃花纷飞,围着他们翩跹而舞。
宇文贺强忍着哭腔,故作轻松道:“你得了吧,你毁容成这样我可是都不嫌弃你呢。”
奕儿一听,哭的更厉害了。
“闭嘴!”宇文贺一声呵斥。
奕儿被他吓得连忙把哭声憋了回去。
宇文贺黑着脸,伸手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一路无言,他踩着软绵绵的步子,径直走进一处干净别致的院落。
奕儿透过泪光,看见匾额上写着落霞苑。
宇文贺疲惫不堪,还是冲着怀里的姑娘傻笑道:“幸好你瘦些,你再胖一点,我这会儿啊,都抱不起来。”
奕儿咬唇,抓着他的衣袖,泪汪汪道:“你要干什么?”
他看着怀中柔弱又单纯的姑娘,哪怕是粘着纱布,依旧美的不像话。
宇文贺坏笑,勾唇道:“我要睡你。”
奕儿:“……”
屋舍里,宽敞华丽,他果真抱着她一路到了床榻上。
奕儿害怕的挣扎,宇文贺轻轻把她放在柔软的锦被里,继而把翠玉琳琅瓶装着的复颜膏塞给她。
“涂在伤痕上,如果我睡醒了,你还没涂,我就把你衣服扒干净了亲自给你涂……”
刚完,倒头就睡着了。
奕儿愣了愣,目光呆滞的看着手里的复颜膏。
原来,他是给自己求药去了?
她瞬间就破涕为笑了,心里的感动岂止一点?
少年睡的沉沉的,奕儿心疼的看着他满面的憔悴。
半晌,她心翼翼的给他盖上被子,然后低头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宇文贺一直睡到第二清晨,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味道,连背上和腹上的伤口都被妥善处理了。
奕儿在一旁撑着头,道:“你醒了?”
“药涂了没?!”
“涂了!”奕儿当机立断。
宇文贺点头,继而皱眉道:“谁让你给我换衣服的?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完,脸上有些微红。
奕儿连忙摊手,摇头道:“不是我换的,是我找来的医师啊,你放心,他是男的!”
想了想,她又加上一句:“他没有龙阳之癖的。”
宇文贺眼角抽了抽,他真想一巴掌拍死顾无忧!
“你滚!顾奕儿你找抽!”宇文贺暴躁如雷。
奕儿脸儿一寒,不悦道:“你狗咬吕洞宾啊?我刚刚今早还帮你刮胡子了呢!”
宇文贺顿了顿,怒气平复了些。
然后他半信半疑的盯着奕儿,道:“你还会刮胡子?”
“这有何难?”
宇文贺总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他偷偷去照铜镜时,脸上清晰可见的伤痕。
他咬牙,抑制不住想打饶冲动。
奕儿抬头,诚挚感叹道:“好生奇怪,为何我脸上有伤痕就丑陋不来,贺公子脸上有伤痕就这般禁欲清傲俊美勾人呢!”
宇文贺一下子没了怒气,评价道:“虽言辞草率,但也算实话了。”
奕儿呵呵的笑笑。
宇文贺揽过她的腰肢,正经起来,道:“放心吧,你也就容貌尚能入得了本公子的眼,我看着勉强赏心悦目,所以啊我为了我的眼,还是会护着你这张脸。”
着,他轻轻解开她脸上的白纱布。
复颜膏淡淡的清香味道扑鼻而来。
宇文贺盯着她的容颜看,片刻后,他突然低头吻在她的红唇上。
奕儿一愣,正要挣脱,宇文贺霸道的钳制住她。
继而,他缓缓把她压在身下,迫使她加深了这个吻。
奕儿紧绷着身子,脸红的滴血。
吻罢,宇文贺挑起她的下颌,勾唇道:“顾奕儿,记着,北朝三十四年六月十一,你初吻没了。”
奕儿嘟唇,本能的摇头。
宇文贺一怔,瞬间恼怒,捏着她的脸颊道:“除了我你还吻过哪个狗男人?!”
“不不不,是六月十日我的初吻就给你了……”
宇文贺瞬间笑了,戏谑道:“原来昨你偷亲我?嗯?不要脸?”
奕儿气呼呼道:“你大不要脸!”
宇文贺笑,松开她,躺在床上。
半,奕儿扯了扯他的衣袖,嘀咕道:“那你呢?你刚刚,是你第一次吧?”
“当然不是。”
“嗯?!贺长安!除了我你还吻过哪个狗女人?!”
宇文贺勾唇,懒洋洋的枕着手臂,道:“我的昨被你这不要脸给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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