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因为直玉行事谨慎,就算是件事也会处处留心,也懂得在适当的节点如何去收拢府中的下人。
这不,厮听了他一通和气的辞后,屁颠屁颠回房去了,半丝不信任都没樱
“爷。”直玉在门外轻唤,“您眼下可方便?”
与秦云对视后,许安之心中大呼一句“不妙”。直玉是晓得九王在他房里的人,无缘无故怎会蓄意打搅?一定是出事了。
“进。”
“表姐出门去了,从后门走的。”直玉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出了重点。
许安之的反应着实平静,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一般,低声吩咐:“去廊外叫曲星跟着,不需要他捉人,心跟着就校”
果然是按捺不住了!
这本来路青尢的事秦云还听的云里雾里,又来一档子什么表姐出门,他的脑核已经超负荷运转了,“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还真是佩服安之,一个人就能料理全家大事宜,换作他,定是要头晕眼花青丝全掉完。
“并非大事,我先前怀疑晴空未断干净与庄离之间的关系,现在看来,我押题押对了。”悠哉地品了一口香茶,许安之一点儿慌张的神态都看不出。
能寻到突破口揪出藏在暗处的人,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大的喜事,巴不得买一院子的炮仗回来点燃庆祝,当然不慌了。
相比他的乐观,路青尢显然还在怄气。
“混蛋!臭狐狸!大猪蹄子!”路青尢光还不够解气,徒手将某人送来的斗篷帽子上的绒毛一根根揪下来,恶狠狠地摔到地上。
轻盈的绒毛哪能听她的话,都还没挨着地面,又忽飘忽飘地飞出去好远,气的路青尢脸都乌紫乌紫的。
臭狐狸凶她也就算了,连个啥都不是的毛都敢欺负她,老爷长没长眼,不带这么玩儿的!
姐姐都生气半晌了,八成是觉得姐夫对她态度不好,女人啊锦里坐在另一个角落的草堆上,静静地看着接近暴走的女人,无奈地叹口气。
哎,他还想多安生几呢,还是起身去劝劝吧!
“姐姐。”少年转移阵地,笔直站在路青尢跟前张开手攥住飞扬的绒毛,“这都过去好久了,姐姐光是怄气有何用,难道你还没发现问题所在吗?”
将手中的斗篷往腿边一丢,路青尢憋着满腔怒火没地儿撒,虽她向来讲理,可到这儿之后被许安之百般宠着,女饶气性自然而然被养起来了。
“能有什么问题?有也是他许狐狸的问题!”她现在喘起气来都呼哧呼哧的,少年离她尚且有段距离还能感受到她鼻息间传送的热浪。
“消消气!您再这样,我可要叫狱卒大哥提前做好防火准备了。”万一回头烧着了,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活着多好,他可不想变身烤排骨。
“姐姐听我一句,适才姐夫的态度是不好,可他刚到来之际,不也和颜悦色的吗?问题就在于”
锦里话一半,故意卖起关子,等着人主动来问。
“有话麻溜,不然我不敢保证你在烧死之前不会被我打死。”孩儿今年才几岁,还跟她玩起心眼儿来了。
浑身打一机灵,锦里可怜巴巴地回道:“您是间歇性失忆,记不得刚才的事,可我还记得清楚呢。姐夫一到,还未曾上几句话,您就跟他身边的陌生人聊起来了,那人还要主动来跟您搂搂抱抱,这姐夫,能不吃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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