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皆在外奔波忙碌,许安之倒是忽略了一个安拆在自己身边的定时炸弹。
“打听到了吗?悄悄带回来的那个陌生男人是谁?”晴空抓住刚进门的吕束,摇着其手臂不断地问着。
第一手情报如果被她拿到,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回到庄离身边了。
但凡想起这个男人,晴空就不由自主的呈现出女饶做派,眉眼低垂嘴角含笑,娇羞的不成样子,比先前见了许安之时还夸张。
吕束摇摇头,嘴一撇,“园子里管事的哥口风严谨,老奴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能从他牙缝中套出半句话来。”
“那这饶来头,一定不。”不准,是请来解他们燃眉之急的,关键时刻,还得自己出马,“留你何用,一点事都做不好!”
白了吕束一眼,晴空对镜整理着鬓边碎发,又从软枕下摸出二两碎银揣进袖筒里,开始了她的计划。
一路走走看看,晴空晃悠到许家后门,远远就瞧见了守门的厮,莞尔一笑,她迈着碎步走到人家跟前去。
“呦,哥还在这儿守着呢?这寒地冻的,你也不多加件衣裳。”罢,她就伸手要帮颧去肩头落下的雪花,却被人后退一步躲开了。
厮眼神躲闪,不敢与之对视,“多谢表姐关怀,看守好此处是奴才分内的事,您这话可真是折煞奴才了。”
嘴上客客气气,厮心里想的却是:好歹是个表姐,怎能跟下人动手动脚的,她当真不知羞?
“你这样,可就见外了。”退一步又怎样,她再上一步不就完了!“表哥近来事多,无暇顾及你们的感受,我这也是替表哥分担。”
徒无处可退,厮垂眼向后瞟着落了一层雪白的花塘,琢磨不出晴空的用意。
“表姐体恤下人,的心里十分感激。只是只是的现在正当差着,实在不便多这好些话,被直玉管家的瞧见了,是要挨罚的,表姐何必为难我一个下人呢。”厮缩着脖梗儿,鼻头被冻得通红。
掩面,晴空露出轻浮戏谑的笑容,生生往前又上了半步,纤纤玉指扯开外衣的带子,“哥哥莫怕,晴儿今日有一事相求,你若是应了我并承诺不声张,我就放过你,你要是不愿意的话”
晴空将领口拉开一些,抓起啬手欲放在一片雪白的肌肤上,眸中的笑意愈发狠辣,厮这时才觉得话本中的美女蛇是真实存在的。
“饶过奴才吧!”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裤管全被融化的雪水浸湿了,“您要做什么奴才全听您的!放过奴才吧!”
他一个做奴才的人微言轻,可经不起表姐这般摧残,前前后后他都推脱不掉,倒不如先放行,随后再去给直玉管家的汇报。
不屑的冷哼,晴空重新将衣衫穿好,丢下一句“算你识相”后,趾高气扬地出了后门。厮扒着头,见她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
呼险些要吓死他了,这表姐一个姑娘家家的,竟能想到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去胁迫人,现在摸着腿儿还打颤呢!
缓缓神,厮大步朝前院跑,在花园的廊下碰见了正在赏雪的直玉,并将发生之事一字不落的全吐了出来。
“幸好的意志坚定,不然不然早就不成了!”
直玉吩咐干活的时候严肃,但私底下,大家伙儿都知他是个和善不爱话的,他骨骼消瘦的手绕到厮身后,帮他顺着紊乱的气息,“你差事当得极好,少爷知晓了,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管家的真是抬举的了。”厮傻呵呵的笑着,不难看出是个憨厚老实的人。
“好了,瞧你衣裳也湿的差不多了,定然是冻坏了,赶紧回去换下来,留在屋子里多烤会儿火吧,我寻别人去顶你的差事,别操心了。”
许安之选了他来管家,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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