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的烛火被风吹的摇曳生姿,光影将他的身影拉的修长,南乔由于强大的惯性而摔倒在地。
“都退下。”殿内的太监和宫女们都退到殿外。
嘭地一声,衣袖似带了风将那梨花古木门带上。
“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容雪压抑着怒火道。
南乔眼角似有泪珠滑落,她揉着右手手腕,五指清晰的勒痕赫然在白皙的肤间清晰可见。若是不能立刻热敷的话,恐怕会淤青。
可是,他又怎么会在意这些呢?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他呢?”南乔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她无助地抬起头,将手腕的伤小心翼翼地藏在衣袖内。
她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着他吗?
容雪却渐渐平静下来,他望着跪坐在地上的女子又偏开了目光。纤长的手指拨弄一根弦,那是容美人的玲珑醉。
音调清和,却在这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仿佛她就是他手中的那根弦,只要轻轻一用劲便会立刻弦断。
你有什么要说的?
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呢?
她想他们之间就像两根平行线,永远都谈不到一起去吧。
只有容美人那样温柔贤淑能歌善舞的红颜知己才是最适合他的吧?
“既然他能够活着从御河回来,那么之前的事情孤都可以既往不咎了。”略带低沉的嗓音响起,南乔一喜。
他仔细端详着她,笑道,“只是那鳄鱼是贡品,这破坏贡品的罪责嘛?还是该死。”
南乔瞪大了眼睛,说来说去还是不愿意放过他。
“你给我时间。”南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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