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窗外是一片静谧,月影婆娑。南乔后背抵着墙面,右手想去丈量一下距离窗户的长度却不小心碰倒了红木案上摆着的青瓷红梅瓶。
啪地一声清脆的声响,南乔手心微微出汗,她拢了拢敞开的衣衫,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又打碎一个。”这可都是古董啊,要是能带回去的话,可就发了。她内心一阵惋惜
容雪见她缩在墙壁一角,不由地觉得好笑,“你以为你能躲到哪里去?”
南乔看他面色阴沉,以为是她打碎了瓷器所以生气,她声音微颤,“你不会也要把我也丢到御河里喂鱼吧?”
容雪微微一笑,风将她额角的发丝吹起,他偏过头靠近她的耳侧道,“你这是想和他同生共死吗?别做梦了!”
耳边是他微热的气息,南乔不解,御河里不是都是一些锦鲤吗?沐风水性甚好,应该不会威胁到生命啊?
容雪见她一脸单纯的样子,不由地笑道,“南昭国贡献了几条鳄鱼,此刻正在适应御河的水性。”
“你说什么?”南乔用力推开他,却发现他的力气很大,宛如铁臂一般。
“南乔,我对你不好吗?”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些无奈和伤痛,他抚摸着她的脸,“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
南乔轻轻一笑,声音带着嘲弄,“你真的觉得我背叛了你了吗?就算真的背叛了你,那又怎么样呢?你还不是今天宠幸这个明天宠幸那个!再说了,我又跟你没有真的怎么样,你管我呢?”
南乔心里一抖,只见容雪站在一片瓦砾旁,眼神阴鸷。他将红木案上所有东西拂下。
她转身便要离开。这个疯子,真是疯了。
“你可以走的再快一点,就算他能躲的过鳄鱼,恐怕也躲不过神兵营的弓箭手。”
南乔回头望向他,真的是欠揍的不行。她看了看四周,抽出原本挂在墙壁的一把剑,就朝他刺了过去。
容雪冷笑,抽出腰间软剑迎了上去,刀光剑影间,南乔发现这剑就是个没开刃的,真是很无语。
“我错了,我投降。”南乔举起双手,剑从手间滑落。
门外巡逻的侍卫听到了打斗声连忙冲了进来。
容雪冷着声音道,“谁让你们进来的,退下。”
众人连忙散去。
“你为了他要跟孤动手?”容雪不敢置信问道。
“是呀,你不是都见到了吗?!”南乔淡淡的声音传来。
剑尖带着寒月的光芒迎面而来,南乔闭上眼睛,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睁开眼,却见珠钗坠地,青丝散了一地。
“从今天起,孤和你断发断情,从今以后你的生死与孤再无任何关系。”
容雪打开门,决绝地踏出门槛,走了出去。而身后的南乔,换上骑装亦决绝地走向御河。
为什么后宫众人无一不顺从他迎合他,而她却连做错了事也不知道讨饶?
“那个宫婢呢?”容雪端坐在椅上,十分烦闷。
“皇上,那个宫女刚开始什么也不肯招,后来用了大刑才招了,这是她的供词。”小郑子十分恭敬地将证词呈了上去。
容雪扫了一眼,无一不是说沐风和她如何私相授受,你侬我侬的描述。小郑子偷偷瞄了一眼,又担忧地低下头。
皇上却笑了,暗卫从阴暗处闪了出来跪地道,“主子。”
容雪淡笑道,“两件事,一你亲自去调查一下这个红女在宫外的家人,最近有没有跟后宫里的人有过联系。二把沐月撤了,重新派一个人去保护她。”
小郑子一惊,问道,“皇上这是相信南乔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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