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仁怀自然是心领神会,脸上也带上了一种只有男人才懂得笑容,指着李大牛道:“你子,甚合爷的心意,行,爷就跟你去菜市看上一看,要是那农女不能让爷满意,那菜市的管事你爷不要做了,要是让爷满意了,自然爷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胡仁怀慢悠悠的站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感觉又是一派风流了,才抬脚准备往外走。
临走前突然又想到了那个跳舞的红,扭头吩咐胡发财道:“去给这个红赎身,送到别院等着。”
胡发财跟在胡仁怀身边做惯了这种事,自然明白怎么做,答应一声就看去了。
时至巳时末,菜市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凌兰带来的香油和芝麻酱也都卖光了,就和狗蛋儿收拾了东西,装到牛车出了菜市场。
“兰姐姐,咱们是去城门处等绿水吗?”坐到牛车上,狗蛋儿问道。
凌兰就坐在他旁边,道:“还有些时间,咱们在府城转转吧,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
“兰姐姐要在府城再开家铺子?”
这个凌兰还没想好,是开分店好呢,还是把福源镇的铺子搬到府城来,毕竟府城的市场更大一些。且过了年之后,凌兰就开始收各种干货,开始筹备开干货铺子。
福源镇上的铺子开个香油店还可以,要是开干货铺子,地方就有些了。搬不搬来另,早做筹备总是没错的。
狗蛋儿赶车刚出了金府街,从翠柳街上过来的李大牛一眼就看到了凌兰,指着凌兰对坐在马上的胡仁怀道:“公子,你看,就是那个娘子,不错吧。”
两方人马,距离只有四五仗,胡仁怀又在高处,看的自然比李大牛还清楚,虽然时隔两个多月,胡仁怀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李大牛指着的那个女人,就是上次在火锅店遇到的那个被他不心泼到酒的女人。
当时他醉意迷蒙,却记得清清楚楚,在她路过他身旁时,他故意上前靠近想把纤细的她搂进怀里,却被她灵活的躲过。
他觉得好玩,就笑了一声,没想到她却转回身来,冲他做了一个,他至今不明白什么意思的手势。那时他就觉得这女人有意思,为了能再遇到她,他还特意多去了火锅店几次,却没想到,自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胡仁怀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凌兰的牛车已经走远了。他低下头对李大牛道:“你干的不错,知道那娘子什么来历吗?”
一听胡仁怀这话,李大牛就知道,胡仁怀对凌兰很满意,他心里即兴奋又爽快,恨不能胡仁怀立刻就把凌兰给弄回别院,让他大仇得报。
“公子放心,她就是一个农女,没身份没背景,就算您把她拆骨吃了,也没人回给她出头。”
胡仁怀哈哈大笑道:“没情趣的莽夫,这么有意思的娘子,我怎么舍得吃了呢。”
李大牛立刻顺着拍马道:“是是是,还是爷您高雅,下一步咱怎么做?”
胡仁怀拍马调转马头,道:“不急,先回别院,那里还有一个红在等着呢。”
胡府,胡家大少奶奶胡杨氏,单名一个“柳”字。人如其名,若风拂柳,身姿纤细,肤白胜雪。人美则美已,但这美中透着一股病态,让人有一种一碰就碎的琉璃美人。
杨柳身着一身素白色夹衣,坐在靠窗的书案上,手中正拆一封从福源镇从过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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