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将军扭着头左瞧右瞧,也无计无施,无奈的道:“能怎么办?憋着呗。”
“可……可可……憋不住了啊……”长的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子跟个铁塔似的石大将军带着哭音道。
随着他的话音,只得一阵“嘘嘘”之声……石大将军尿裤子了。
俞将军也是腹胀如鼓,正憋的难受之极,闻得身边的“嘘嘘”之声,再也憋不住了,一泻千里……
那火炕显是设在两人身下的地毯之下,大寒冷的冬,躺在铺在火炕上厚厚软软的暖和的毛毯之上,别提有多舒服了。
只是这会儿,火炕烘着被两人尿湿的毛毯及衣物,热气上扬,那味儿……
两位将军嗅着满屋子的尿臊臭味,别扭的别过头,也再无心话。
孟将军是几人中年纪最的一位,可别瞧他年岁,心计却是最多,反而最为踏实稳重。
带着返京的车队,按部就班的向长安行来。
一路上,他连马都弃之不骑,卧在马车中看书。
用他的话,这几年边关虽无大的战事,但在边关日日在马背上跟着士兵们一起操练,他骑马骑腻了。
这一路,就想在马车中横着躺竖着躺歪着躺,反正就想躺着。
把所有事宜均交给亲随打点,他是什么心也不操。让睡就睡让吃就吃让走就走。平日里脑子用多了,这一路上他就想什么都不想,就在马车中躺着。
他乘坐的马车被弄的舒服无比,铺着数层厚软的毛毯,整的跟张床似的。
马车一走一摇,他躺在上头摇摇晃晃的,简直是不要太享受了。这会儿,他卧在马车中,也睡够了,便顺手捞一本书来看。
这马车上除了毛毯就是书多了。
书都是一路上路过市集时,知他懂他的亲随给他寻摸来的。
他捧着看的津津有味,书中内容可真是香艳无比啊。赴京的才子路遇美貌姐,两人一见钟情,遂私定终身你侬我侬……
他摸摸自己的脸,白面无须,好好拾掇拾掇,怕是要比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更能勾人吧?是不是也下车单行来段艳遇?
孟将军掀开马车窗帘探头望了望,只见外头皑皑白雪,寒气袭人。
他忙一缩脖子躲回马车,拉好马车窗帘,又懒懒的躺回去。
艳遇什么的,太麻烦了,还是躺着什么都不干舒服。
马车一摇一晃,又把他晃的昏昏欲睡。
正在将睡未睡之际,马车忽地停下了,一亲随骑马停在马车边,敲敲马车窗,唤道:“将军。”
“不是了有事你们做主,别来烦我吗”孟将军不耐烦的喝道。
“将军,这事,这事属下们做不了主。”
“废物!是塌下来了还是有敌寇来袭了你们做不了主”
“是、是……”那亲随一咬牙,大声道,“是王老将军、俞将军还有石将军,三位将军被人绑票了!”
“什么?”孟将军猛地弹跳起来,头撞到车顶,疼的他直呲牙。
他摸摸头,定定神,探头出马车,皱着眉头盯着他的亲随:“你在跟我讲笑话吗?三位将军被绑票了就在长安边上,一起被绑票了?”
那亲随也不吱声,双手捧过一个包袱伏身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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