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玉不是五爷的心头肉么?”菊儿声嘀咕。
萍儿忙碰碰她的胳膊:“你也不瞧瞧李玉进府后都干了些什么事,只把她关起来算便宜她了。”
莫宛如不置可否,揉了揉太阳穴:“我有些乏了,都散了吧。”
菊、萍二人忙起身告退。
莫宛如长叹一声,疲惫地趴到桌上。
“姐?”林妈妈有些担心地叫她。
她摆摆手:“没事,妈妈你忙你的去吧。”
人都散了,房中只剩莫宛如一个人无力趴在桌上。
她做不到像李玉那般率性而为,也不敢像菊、萍二人那样把惶急挂在脸上。
她时时刻刻处处都得端庄着,最放肆的不过是象现在这般,在无饶房中这样静静地趴一会儿。
柳慕容把李玉关着,把菊、萍二人冷落着,唯独对她这个嫡妻处处尊重。
他把柳公府的当家权及财政权都尽数交与她,这数月来,更是日日夜夜都吃、宿在明德院。
对她,柳慕容简直是做的无可挑剔。
他把她当妻子,当柳公府主母,当一座神龛恭敬供着,却从不曾把她当女人疼惜。
在这瞬间,她无比羡慕李玉。
知道,她有多想也冲进凝香院,去砸了那婚宴她又有多希望,自己能像李玉那般,不高兴了,难过了,就跟他赌气跟他大吵大闹尽情发泄。
可她只能这样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静静地趴一会儿,然后继续端着,去喝一杯新人敬的主母茶!
有泪从眼角溢出,浸透了臂弯处的衣袖。
苏辰星这些日子可过的是忧喜参半。
从柳慕容手中弄的五万两银子,可谓是解了燃眉之急。
十多年前,虞阳帝曾大病一场,缓过来后,便增了心悸、眩晕等症。
太医院的太医曾隐晦地,虞阳帝不过三、五年光景。
可十多年过去了,虞阳帝的病情没见怎么好,倒也没怎么恶化。
就这样拖了好几个三、五年了,大家都以为他还能这样不好不坏地拖着呢。
可前些日子,虞阳帝一早醒来,突然在自己枕边发现大摊的血迹。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虞阳帝的鼻子便止不住地时不时出血,有时正上着早朝,那鼻血就流的满处都是,有时正用着膳,那血就如注滴入饭碗郑
总之,那鲜血是无时无刻毫无征兆地就从鼻症口中溢出。
太医院的御医们会诊后,均查不出病因,用了许多药,也毫无用处,一个个束手无策。
最近,虞阳帝的病情不断没有改善,甚而有加重的趋势,开始大便都带血了。
一时间,满城文武皆惶惶不安,朝中局势微妙。
父亲便和二殿下商议要养军。
撇去边关的军队太远暂且不管,京城这一方的军队经过苏家及二殿下这么多年的经营,已经是尽数撑在手中,但总不如自己养的军队安心。
于是陛下身染不知名的恶疾之事一知晓,父亲便和二殿下亲自组建了一支两万饶军队秘密养在长安郊区的山谷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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