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算好了?”江时珩翻着文件,问道。
“是,年底应该就能转移回来。”江河垂首,恭恭敬敬的答道。
“这事你全权负责,稳妥点。”江时珩淡淡的叮嘱道。
“是,您放心。”
苏唯亦好奇的看了一眼两人所在的方向,江河这段时间一直神出鬼没的,想来就是在忙这些事了。
江时珩把事情都吩咐完直接挪动轮椅停到她面前,解释道:“读书的时候在海外创的公司,打算年底之前转回国内。”
“…挺厉害的。”不愧是被A市人尊称为一声‘太子’的人。
“呵。”江时珩笑了笑,不辩驳,被自己喜欢的姑娘称赞总归是喜悦的。
这男人本就生得眉眼精致,此刻一笑更是勾人夺魄,苏唯亦暗骂一声妖孽,瞪了他一眼。
江时珩心情明显极好,语调也上扬了几分,“开一下你左边的那个抽屉。”
苏唯亦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弯腰打开了抽屉,里面放着一个古朴精致的盒子,拿起来递给他。
江时珩接过打开,里面放着一根青玉发簪,造型别致,玉的质地盈润剔透,不含杂质,一看就价值不菲。
“转一下头。”江时珩手指长而细,青簪衬着竟意外的漂亮。
灯光在他身后,却在她身前投下一片阴影,离得近了,他的身影将她整个笼住。
苏唯亦转身,青簪于发间而过,本来松垮的发被整整齐齐的盘到了脑后。
古时说法,男子为女子挽发,寓意愿与她共白头。
江时珩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等到他的姑娘白了头,但是余生定要有她陪,定要拉她共沉沦。
收手时,指尖擦过她的后颈,苏唯亦只感觉一阵轻麻酥痒,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为了避免尴尬又欲盖弥彰的伸手捏了一下,不过一直低头看书,脖子确实不太舒服。
江时珩收回手指置于膝上,交错摩挲,那一截脖颈入目修长白皙,入手细滑柔嫩。
控制不住的目光发热,喉结轻滚。
“谢谢。”苏唯亦抬手抚了抚发间的青玉簪,真诚道谢。
“你喜欢就好。”声音在耳畔响起,苏唯亦身体后仰退开了些许,这人怎么神不知鬼不觉靠的这么近了!
他刚吃完药,身上还有药味残留,略微苦涩,不刺鼻但是无孔不入,黑眸在灯下似融了星光,深邃浓烈,令人心悸。
嗓音沙哑,靠近了听像是自带磨砂质感,无端的性感,简简单单一句话也不知道他在说发簪还是别的什么。
“……”
自从上次房里那个似有若无的吻之后,她一直刻意规避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倒是这人越发的肆无忌惮。
但江时珩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知道这人不能逼得太紧,所以每次都能做到——
方寸之间,进退有度。
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过亲近,苏唯亦还未出声,江时珩已经退了,弄得她一口气吊在嗓子眼里,难受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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