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庸帝:“……”
这就完了?
就这么一句话?
有些不开心了。
瞪着慕岁辞:“慕岁辞,朕命你去淮余一路上保护好长宁,可长宁回来时昏迷不醒,你可知罪?”
慕岁辞正色道:“臣确实有罪。”
“臣知道,罪不可赦,不求皇上恩典,只求长宁公主往后平安顺遂。”
舜庸帝很满意慕岁辞这个说法。
倒是让一旁担心的赵祁逢有些里外不是人了。
“那既然这样,你可愿意?”这话,是舜庸帝问的慕岁辞。
慕岁辞眼睛一亮,立马跪下来:“臣自当竭尽全力。”
顾皇后暗暗点头,下意识的反应,不错。
赵祁逢觉得他可能是被无视了,这两人打着哑迷,他听不懂啊!
不过一瞬,舜庸帝把慕岁辞叫起来。
大福进来了:“皇上,太子来了。”
舜庸帝挑眉,看着赵祁逢:“你们俩倒是兄友弟恭。”
赵祁逢欲哭无泪:真不是我通知的大哥。
罪魁祸首慕岁辞在一旁静静等着。
他要等人到齐了,再说。
没办法,舜庸帝只好点头:“让他进来。”
赵祁言一进来,就收到了赵祁逢无辜的眼神求助。
看都不看一眼。
行礼。
然后坐在一边。
舜庸帝嘿嘿一笑,看着顾皇后:“这倒是热闹。”
顾皇后自赵祁言进来,就有一些不自在,听了舜庸帝的话,笑着点头:“皇上你今儿晚上精神头好,不就喜欢热闹点么!”
舜庸帝突然想起来什么,看着赵祁言:“这都这么晚了,你进宫来干什么?你又不像老三,没有娶妻妾,你家里有个侧妃,怎么能留她一个人在家里独守空房?”
话音刚落,御书房里三个人脸色都变了变。
终归还是赵祁逢反应快,总算有了他的用武之地:“我知道我知道,春品散场后,大嫂跟着娘家爹娘回家去了,好些日子没见,估摸着想念的紧。”
舜庸帝脸色沉了下来,瞪着赵祁逢:“就你话多。”
赵祁逢那叫一个委屈啊!
我知道您老人家不是特别待见我,可能不能不要做的这么明显?
赵祁言轻笑点头:“确实如此。”
说着眼神掠过顾念溪。
其实挺好的,这样就可以了,她还生活在他能看到的地方,一抬头就能看见。
赵祁言心里想着他这一辈子可能就这样了,既然已经娶了侧妃,就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吧,反正想娶的人娶不到了,娶谁都一样,与其伤害更多无辜的女人,还不如就只娶一个。
赵祁言是个温和的人,侧妃康氏也是个知书达礼的人,两人相敬如宾,哪怕康氏知道赵祁言心思不在她身上,也是想着自己更用心对待,总能换回赵祁言的温情的。
可这时候,他们都不知道,明日的到来,将让一切都万劫不复。
慕岁辞侧目,深吸一口气。
舜庸帝不会平白无故叫赵祁逢带着他进宫来,并且身边还留了顾皇后,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而他收到的消息是,今晚春品散场后,赵戚月单独和舜庸帝留在大殿上说话,就连顾皇后和菡萏都不在。
这样的话,就不难猜了。
况且这会儿他们进宫也有好一会儿了,若舜庸帝真存了兴师问罪地想法,赵戚月如何也能看出来,赶过来的。
相反赵戚月这会儿都还没过来,必定不是兴师问罪的。
幸而他进宫之前让盛行套路应天去给太子说了一声。
拍了拍手,衡水从外面进来,把一个盒子交给慕岁辞。
慕岁辞捧着盒子,走到舜庸帝跟前,跪下。
“求娶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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