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仙契?!”少琳吃惊地眼珠都快掉下。
“他他他他,为什么把府邸仙契都都都给你了?”少琳惊讶到舌头打结,一个劲追在哥哥身后问。
见哥哥不愿多说,赶紧挥挥手,让欣儿姑娘先下去。
“哥哥,”少琳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老实说,你是不是瞒着我,和太子殿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少琳眼神逐渐从怀疑转为坏笑,顺带用自己的长发梢撩一下哥哥的脸。
“别瞎说。”少璋短斥一声,将仙契拿在手里反复观摩。
“婉楠对仙宫熟悉,若弨跟着,反而不会有什么大碍。”少璋小声地自言自语,“只是奇怪,不过是生辰时的一句戏言,怎么今日,太子殿下还真给送来了?”
“哥哥,你在嘀咕什么?”少琳嫌少璋声音小,凑过去细听。
“我决定了!”少璋“啪”一下将仙契往桌上重重一摔,“现在就去太子府要人!”
“嗷”一声惨叫,少琳捂住因凑得太近,被少璋误伤的鼻孔。
少璋闻声回看,被仰着头,龇牙咧嘴的少琳吓了一跳。
“南!少!璋!!!!”少琳将鼻头揉了又揉,怒气爆棚。
少璋生生被这怒吼,吓着踉跄退了好几步,磕在桌边还转了个圈。
少琳见哥哥这可怜样,又可气,又可笑。
长吁口气,劝自己冷静。
“那,那个,少琳啊,”少璋怯怯懦懦,小心隔着老远关切道,“没,没事吧,不要紧,吧?”
“哥,”少琳立起脑袋,将牙齿咬得嘎嘣响,“现在都宵禁了,你,有夜行令牌吗?”
“啊~没错没错,”少璋咽了咽口水,明显松了口气,“你说得对。”
在鬼庙呆得太久,竟一时忘记仙宫宵禁出行,需得夜行令牌才行。
少璋拍拍后脑勺,挠挠头,瞥见妹妹怒视自己仍一幅意难平的模样,只好慢吞吞绕到少琳身边,触电似地象征性拍拍少琳肩头,“谢妹妹提醒。”
然后一溜烟,上了床榻,盖上被子,闭上眼装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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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房。
太子在书案前作画。
翁仑泡好茶进来。
“来,正好正好,你别走了,”太子赶紧催促翁仑,“瞧瞧,这画,作得怎么样?”
翁仑上来瞧了,半天没做声。
“怎么个意思?画,不好?”太子等了半天,一句表扬的话都没出来。
显然与期待的有些不符。
“唔,不太好。”翁仑被一再逼问,自然老实回答。
太子黑着脸,“翁仑,知道我为什么越来越不爱跟你聊天了么?”
“因为我扫兴?”翁仑隐约记得,是这个答案。
“不,因为你眼瞎。”太子越看那画越觉得难看,随意一卷,扔在一边,“说到底,还是怪我,把你品位修的太刁。如今你自然,瞧不上这些粗制滥造。”
太子像个小孩,生着气还不忘给自己个台阶。
“殿下心里装着事,心思不在笔头,自然作不出好画。”翁仑也不傻,顺着手也将台阶扶一把。
“是啊,”太子叹口气,“已经三日了,按理说,那些个脏东西,也该到了吧。翁仑,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吧?”
“是,一切按殿下吩咐,汀兰堂的兄弟们,都会听哨行动。用来掩护的侍女都是平日里训练有素的武士,您放心,那帮家伙还不敢明目张当违反仙令,在人间施行灵术。殿下只用在这厢房再呆上些时日,定有结果。”
翁仑上礼,详细禀报完毕,抬头一见,殿下正撑着脑袋,用毛笔一头,撩书案一角的红烛火,完全无心听论。
也不怪殿下觉得无聊,这段话,在这短短几日里,翁仑来来回回禀报了不下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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