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伤的如此严重?现如今玉公子的那位朋友身在何处?秦某可带着伤药一同前去帮忙。”一身的血口?只怕是此人已命在旦夕。
“事实上,我并不知道他身在何处......”她无奈地朝秦臻摇了摇头,眉心微蹙:“更不知他如今......究竟伤势如何。”他总是将自己退避于暗处,不愿让他人看清自己。
“既是不知人到底身在何处,即便是拿了药也是无从下手,根本无济于事啊!”秦臻听后对玉儿此举实在费解的很。
既是知晓人命在旦夕,但远水始终救不了近火。她又偏偏执着于求药而非事先寻人,又是所谓何故呢?
“但是我就是定要把药拿到手才算安心。兴许明日他便回来了,这药就能亲手拿给他了。”不管他究竟何时回来,是安然无恙还是伤痕累累。只要手中拿到药,她心里就莫名的安心。
这药仿佛就是那一颗定心丸,是期盼他终究能够回来的证据。
秦臻询问般地望了武儿一眼,武儿则默然对他首肯地点了点头。默认了玉儿的所作所为。像是在说:随她去吧。
“好吧。”秦臻遣散了身边聚集的几个壮汉,转身回屋。不久后,他手中握着一只白瓷瓶走出来递给玉儿:“我等习武多年,经常受些皮肉外伤。楼主便托人从宫中御医坊那里取来白玉续骨膏,它算是我这儿愈合外伤最快最好的伤药了......你且拿去吧!”
双手接过那只小小的白瓷瓶子,她如获至宝地握紧了它在手心。仰头就朝秦臻展露笑颜的感激道:“谢谢秦大哥。”
眼前她那张纯美清丽的笑容令秦臻看得有瞬间失神,慌忙掩饰地轻咳两声:“呃......别客气。既是楼主请来的贵客,秦某定视为上宾以待。”他心里总别扭地感觉,方才这位玉公子的笑容似乎太过柔美了些呢?
美得如同她身后于风中飘扬的粉色樱花那般美丽灵动。
将白玉续骨膏塞进怀里放好,她身后传来武儿幽幽的声音:“药也拿到了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秦臻耳尖地附和:“玉公子住在后院哪间客房?明日秦某在旋香楼后院闲庭中设下临时厅堂,在此恭候玉公子为姑娘们授课。”
武儿与玉儿一听,不禁双双瞪大了眼。
他们不过随口糊弄一说罢了,谁知秦臻这直肠子居然还当真了!
“秦大哥,授课一事不如待楼主回来后再做定夺吧?”武儿立刻扭头对秦臻劝解道。
“楼主曾与我交代,说三日后方能回来。既是楼主首肯,秦某皆可代为处理。择日不如撞日,明日就可自行将此事提上日程,姑娘们可于午后便前来庭院中听玉公子授课。”只要是有关碧璇的想法或是吩咐,不论对与错秦臻都热衷地一头栽下去。
武儿脸部僵硬抽搐地扭头看向玉儿,嘴里磨着牙迸着声询问她:“那......玉公子的意思呢?”眼神却在说:瞧!捅娄子了吧?
玉儿也没料到秦臻并不等碧璇回来就直接了当地命她明日授课。她倒是不觉得心里没底,于是不加思索地欣然应允:“也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药她已经拿到手了。这三天恰好趁着碧璇不在,她也在旋香楼里多熟悉熟悉,转悠转悠。不然整日困在墨园都快闲出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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