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只来得及寻思一句话:这人是道闪电?
取而代之的则是他眼疾手快,及时伸出手拉住她一只手臂将她捞了回来。头顶被一道暗淡人影遮蔽光线,
这次她没有被摔疼。
攀住他的手臂站稳,待松口气后。她看清了他在晨光辉映下显得分外耀眼迷人的五官轮廓。
太阳的金色光晕在他白玉般剔透面容上划过一道道灿烂光芒。一双漂亮通透的琥珀色双瞳中,反射出她那略微惊慌的神情。
哎......这男人也未免太妖孽了!那张脸总能令人难以自持啊。
她的心又很没出息地忍不住跳几个空拍子。
睁着那双一眨不眨地无辜杏眼,她慌张的朱唇微张轻喘着,满目迷惑地凝视着他。
阳光下,灵动娇俏而未施脂粉的素颜却教人觉得干净且自然。五官细看之下更为精致可人。
这丫头失忆前也都如此肆无忌惮直盯着男人看么?!
他心中一顿愤然。
“你就不能好好走路?!”他语气埋怨却动作轻缓地扶稳她的身子。
转过神,她抬起那光裸脚丫晃了晃尴尬地朝他笑笑:“武儿给我备的鞋大了点......”落跑失败全因一只鞋!一只鞋?!怪她?怪鞋?怪脚?
搞笑的是,她的袜子还在树上那只鞋里面,而今半吊在靴筒中露出半截随风哭泣地飘荡......
她哭笑不得。
他先是低头瞅了瞅她小巧的脚丫子,又看向樱花树上卡着那只目测明显宽松许多的黑色布靴,微吁口气后撇过眼低语:“明日你随我出一趟门吧。”
“去哪儿?青禹也随我们一起吗?”她无意识地追问。勾着脚丫子“金鸡独立”站在原地,看着他修长身影不紧不慢地踱到樱花树下,轻松跃起单手捞下卡在枝丫上的另一只靴子。
她为何又扯到青禹?!
他没作答,转过身时又毫无预警地黑脸。
将那只靴子毫不客气地朝她扔去。他冷下声调命令:“现在罚你将院内的花瓣打扫干净,完了才能用午膳!”
“打扫?花瓣......”她低头看看脚边靴子满地厚积的花瓣,嘴角抽搐了一下。
顿时傻眼,这下她得扫到何时啊?!
“没错!”他站在樱花树下语气淡漠,却依旧强硬对她道:“还不快去?还有......记住我是你主子,从今往后不许你再与青禹私下闲聊。”
极不情愿地蹲下穿好鞋。玉儿郁闷着自己又哪儿招惹凌羽墨发起火。但不管怎么说,她终是欠了他一份恩情。
谁让她记不起九尾灵珠的下落?
于是她只得乖乖走到角落柴房门外,握起扫帚开始逐步清扫。
“下次......”他盯住她纤细背影。忽然轻声低语:“拜托你比青禹闪得快一些......笨蛋。”这句‘笨蛋’说的极轻且柔。更像是宠溺的口气。
她未留意听清他的话,循着尾音声回过头来,却见他已往背过身子朝楼上厢房踱去。
盯着脚下满院花瓣,她原地懊恼地跺了跺脚。
听闻身后发出抗议的动静,他脸上展露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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