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个男人若要往死了坑你,那么任何理由在他看来都是最对的。
而她,恰巧给不了他要的九尾灵珠。没姿色,没钱财,只能无奈任人使唤差遣。
凌羽墨果然一点都不偏袒,怕不是连心都是冰块做的吧。亏得她还不时贪恋他在莲香寺那夜,目光里那一瞬间的柔和。
那时候的他平易近人多了。那笑容比天际的冷月都要温暖几分。
“还有......”凌羽墨的凤目从玉儿脸上挪到青禹那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方才在背地里乱嚼舌根......此事,看来得治一治......”
玉儿扭头与青禹对视一个被抓包的眼神。
青禹却早有自知之明,理亏地假意撇过头看着天空数白云鸟儿。一双铜铃眼贼兮兮一转道:“这样吧......碧璇楼主难得帮咱们备好午膳,小的这就先去把午膳端来。”话一说完青禹拔腿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他家少主是何许人也?那可是会一身武功还有法术的狐妖!他青禹只不过一介肉身。如何斗的过妖?
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方为正道。
“喂......青禹......”
真是没义气的熊。好歹正经唤了他名字,也一块找借口带她溜呀。徒留她一人在这背黑锅,唯恐还要受罚。
墨园里,仅剩他和她。
临近午时的日光晋升了几分热度,樱花树下难得觅得阴凉——
他盯着她圆圆的小脑袋缓缓浏览而下。昨夜乌黑光泽的秀发已经被利落地束起,显得她的脸蛋小巧。白衣布衫,简洁利落。隐约地还似乎透着些许英气。
或许是天气燥热,她的脸颊熏染上两朵粉云。就像一树的浅粉色樱花那般。
“昨夜......睡得可好?”不知怎地,撇开了碍眼的青禹。他看她的眼神难得没有顽劣,倒是充斥着轻柔关怀。
“唔?”他忽而又放柔的音量,玉儿又忘了他说了什么问了什么。
“昨夜你执意想等再看流星,直到深夜才离开......”他走近她一点再道:“若你喜欢看流星,往后随时都可以......”
这男人性情怎么时好时坏,阴阳怪气的?一会儿坑她当他的奴仆,一会儿又关心她睡没睡好?怕是这会儿又要有什么锅要她背吧。
她整个人被他贬的一无是处还被迫卖身成奴了,还想怎么坑她?不如,她也现学现卖跟着青禹脚遁开溜好了。
“少主若是没什么要紧事,我也跟青禹去张罗午饭好了。”
没等他答应。索性她也跟着青禹后脚提步开溜。
事实证明一个人倒大霉的时候连鞋子也和自己作对!
兴许是地上的花瓣太厚,她才往前踏了一步。脚上宽松的鞋底一滑。踉跄一脚后人便整个朝后倒去。一个脚劲将自己右脚的靴子呈抛物线飞了出去卡在樱花树枝丫上。
她直挺挺地就往地上花团低下那堆坚硬的鹅软石跌坐下去——
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屁股被摔疼过几次,这个时候真想自己有上层轻功,使得自己完美地旋身站稳。
印象中,记得有人也曾在他身后频频不小心地跌倒过......
而他明明知道她在身后跌倒,也未曾转身相扶。
原来那个记忆中,总是尾随身后,跌跌撞撞的纤细人影便是玉琉璃。
此刻,玉儿居然诡异地与玉琉璃模糊的身影重叠起来。
她从惊吓中回一下神,发现眼前的凌羽墨一闪便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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