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殷蕴蕴浅浅笑着。
下一刻,她撞进了他的怀里,软声说:“你来看我啊。”
钟予人僵在原地没有动,手放在身侧,他说:“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
不解决卫子佶不许碰他。
可是解决了卫子佶,他也没答应什么啊。
殷蕴蕴哼道:“那你推开我呀。”
她随口一说,钟予人却真的推开了她。
两人拉开一段距离,钟予人借着月光看清她的脸。
大约是睡了许久,发丝凌乱,他将碎发理到耳后,目光扫过她的手,眉头拧紧:“你不是装病吗?手怎么也包起来了。”
提到这件事,殷蕴蕴哭丧着脸把手举到他眼前,嘟起嘴说:“被人踩到了,好倒霉。”
钟予人叹息一声:“这就是说谎的代价。”
“我的钱白花了,找大师摆阵,大师信誓旦旦和我保证我不会再出事,结果还是倒霉了。”,殷蕴蕴忍不住和他抱怨。
她花钱找大师的时候,钟予人早就知道了,数落她:“都跟你说不要迷信了。”
“可是,可是,”,殷蕴蕴没好意思把曲越的事情说出来。
不管怎么说,自从大师摆阵后,曲越真的再也没有出现。
钟予人没发现她在走神,问:“是不是又骨折了?严重吗?”
“没有,只是肿起来了,他们怕我感染就多包了几层。”
钟予人松口气:“那就好。”
手机铃声响起来,殷蕴蕴愣了下:“我电话响了,你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嗯。”
手机拿过来,钟予人睨了一眼,是屈敏淮打来的电话。
殷蕴蕴接通电话:“喂,蛐蛐儿,你是来慰问我的吗?”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