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真的真的很喜欢沅沅姐。”,殷蕴蕴扯着冯沅衣服说。
眼眶里含着泪水,没有一滴落下,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盈盈水光,如同一尊易碎的瓷娃娃。
蓦地,冯沅笑了。
半边勾起的唇角含着微微讽刺,冯沅说:“蕴蕴,你是真的发病了吗?”
哀伤的神色凝固,殷蕴蕴张了张嘴巴。
不会吧,她表演得有那么差吗?
冯沅:“蕴蕴,你是在装病吧。”
殷蕴蕴脊背僵硬,不管冯沅看出来没有,她都不能承认,脑中思绪飞快运作,她故作不解:“装病?”
“你没有吗?”
“有吗?”
两人对视片刻后,冯沅率先打破平静,笑着点头:“可能是沅沅姐多想了吧。”
殷蕴蕴笑笑没说话,下一刻冯沅抬起她受伤的手。
拜那位孙先生所赐,她的手被踩肿了,进医院后处理后成为了一只包裹严实的粽子。
“手还疼吗?”
殷蕴蕴点点头:“嗯,有一点。”
冯沅笑笑没有再说话,看着她满是水光的眼睛陷入回忆。
第一次见殷蕴蕴时,她是窝在陆朱轩怀里的。
那时的殷蕴蕴刚丧母不久,发着高烧抱着陆朱轩,却在喊着妈妈。
后来,和陆朱轩熟悉之后,冯沅最常听见的是,殷蕴蕴又住院了。
从此以后,殷蕴蕴在冯沅心中成为一个易碎的女孩子。
和她的二哥殷繁一,全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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