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轻轻僵在原地,脸上的神色染上了防备。
沈肇没有说什么,他本就生得冷漠凌厉,此时一身庄重的黑色,更是气质沉郁。
他看着他,面容冷清:“我陪你过去?”
“不必。”郑轻轻往后退了一步,一双眼睛看向他,像极了某种受惊的动物。她说:“沈肇,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沈肇扯唇,未见半分笑意,可是语调微微缓和了一些:“阿轻,你父母亲过世以后的这些年岁,我常来替你看望他们。”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她,一双丹凤眼情绪很淡。
“如你所说的话,那么多谢。”郑轻轻攥着手中的花束,垂眸,缓缓开口:“这些年是我这个女儿当得不够周全,我以后会自己来,不劳你费心了。”
“阿轻,你不愿意,我以后便不来了。”他淡笑,目光落在她怀里的花束上:“我记得伯母很喜欢金鱼草。”
他用这样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那般只有亲近之人才能得知的喜恶。
简直就是字字戳心。
郑轻轻一双眼睛骤然红了,她的声音有一点点发抖:“沈肇,你别说了。”
他却是笑意阴鹫,很冷:“为什么不能说?阿轻,其实你已经知道了,知道我们的牵绊匪浅,是不是?”
郑轻轻闭上眼,哪怕事到如今,她的态度却还是坚决:“是,我知道了。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沈肇,我相信陆郗城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相信他那样恨你,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伤害过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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