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笑笑,没在话。
倒不是什么计策,她不过是看见各国名单里那些莫名多聊那些女人才起了这份心思,将今年七国会的流程改了改。
容月帝渊到的时候大殿中已经开始表演了,不少闺秀已经迫不及待粉墨登场,琴棋书画,好不热闹,她和帝渊没有让人通报,迎着一干人灼热又好奇的目光进了大殿。
她和帝渊挨着坐,旁边是凤凰,应北宸坐在高位上温和笑道,“怎的来的这么晚,凤凰都等不及想要去寻你们了。”帝渊淡淡道,“夭夭身子骨一直都不怎么好,今日起床晚了些。”
本来好整以暇喝着凤惠过来的果酒的容月听到这句暧昧不明的话差点呛出来,促狭地瞪了一眼帝渊,又看了看那些如花美眷恨不得撕了自己的眼神,怎么办,可以揍人吗!
“慢些,呛到了怎么办,这果酒性寒,少饮为好。”着还用绢帕轻轻沾去她嘴角的水渍,容月有些头大的想,帝渊原来也不这样爱羡啊!不会是她惩治华琚那她自己吃醋了他就记到现在吧?大殿里宴饮的人一时停下来盯着他们看,容月今带着的不是面纱而是遮住了上半张脸的玉面具,与帝渊的正好一套,南景皇室来的云墨,虽然不怕她认出来,但现在她还没功夫去搭理云墨这个蠢货。
容月能感受的到自她一进殿云墨那双眼睛就没从自己身上移开过,想到这里,看了看帝渊,仿佛知道他一直作妖的原因,有些想笑。
一个人就算遮住容貌,对于一个已经和你认识了数十几年并且时常在一起的熟人来,也不是认不出,尤其看到帝渊这样对自己,云墨猜到了哪一步还真不好,不过她也不怕云墨将她认出,要不然不会大张旗鼓的操办七国会。
“公主殿下名讳朕早就听了,夭九月,很熟悉的名字呢。”云墨不声不响的开口,将众饶注意转移。
云墨盯着容月,心里的那点渴望和震惊早已压制不住,是她吗?
他一方面希望容月已经死了,入了他南景皇陵,成为了他唯一的妻子,一方面又希望容月还活着,给他哪怕一点奢望,从容月死亡道现在,他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身旁的薛城铎不动声色的借着宽大衣袍的遮挡按下云墨发颤的手,低声轻语,“皇上!”
容月淡淡地扫了一眼云墨,夭九月是她前世的名字,在这个世界只有当年不心看见她在一副画上留的名字的帝渊才知道,那副画也早就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云墨觉得熟悉,无非是一个九一个月乱了他心神罢了。
帝渊不咸不淡道,“当然熟悉了,墨帝亲自处死的容月大将军不就是容家排行九名月吗?”
在场的都知道当年锦英王和墨帝的那些恩怨,毕竟墨帝抢了锦英王心爱之人,还让心爱之饶兄长惨死无渊深涧,当年北华和南景的剑拔弩张有一半都是因为这两位的儿女私长,若不是容将军从中调解,北华和南景恐怕早就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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