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看了一眼帝渊,这三人是华琚在长安青倌里找的男人,她倒是没有对华琚这般风流荒唐的行径有什么不满,只是觉得帝渊被这样一个女入记上,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于是让凤凰将人拿去大殿与华琚对峙,揭穿华琚就校
容月让那几人离开,看着帝渊叹了一口气,“你不会真让凤槐场趴了那女人衣服吧?”
看着帝渊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又想起了凤凰昨日的话,“姐姐,干嘛这么麻烦啊,那个女人刚和男人欢好过,身上肯定有印记,我去扒了她一副,当场让她现原形!”
容月有些无奈道,“阿渊,凤凰才十三岁,做这种事不利于她身心健康。”
帝渊刮了刮她鼻子,对她亲切的称呼很是满意,“别看那丫头,你不是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名震四方的大将军了吗?”
“我还以为你担心那个女人呢。”帝渊刚开始是有些犹豫的,毕竟容月一个女子很容易对其他女人手软,那个手段不怎么光彩,轻易就可以毁了华琚一身,容月不一定能接受。
容月斜了她一眼,“你真当我善良的白兔呢?不过这样也好,好歹个烬留了几分面子,要真是人赃俱获华晟那边就彻底撕破脸了,你将这三人送去给皇上,也是为了日后与烬谈判的时候有几分筹码吧,华晟承了皇上的情,来年通商上让出几步。”
帝渊宠溺一笑,“知我者,夭夭也,好了那群人也等着急了,咱们现在过去,正好赶上高潮。”
大殿内歌舞升平,北华前些日子遭遇了不少事情,如今国库虽没有到亏空的地步,到底要省吃俭用,不可能去请那些闻名大陆的歌舞戏子来助兴,但也不能落了牌面,于是机灵古怪的凤凰给他父皇出了一招,“那些长安贵女们不是一个个自诩清高,自命不凡吗?请他们来啊!”
应北宸气笑了,“什么胡话呢?虽然与世家不和但是这到底是是北华家事,哪能丢脸丢到外人面前去,你让她们来献艺不是打世家的脸吗?”
而这回帝渊和容月却是站在了凤凰这边,容月道,“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打他们脸吗,就是得让那些自命不凡的世家知道,皇室既然能给他们尊荣,也能让他们糟糠。”
应北宸道,“你也不怕将他们逼急了!”
帝渊淡淡道,“逼急了才好。”应北宸一愣,他知道帝渊的意思,逼急了才好,最好造反,他就可以将这些不死的僵虫一网打尽,应北宸知道帝渊这些年边忙荒渊的事情一边又要顾及中部,早已不耐烦了。
容月笑道,“皇上倒不必担心,单独让他们献艺的确是北华落了下乘,但若是所有来的贵族闺秀都上就不一样了,热闹嘛,一起来凑才完美。”
应北宸道,“你……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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