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迁又看了白进一眼,也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你先去,挤差不多了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你我在哪。”
“最好不要打电话。”
“那你先去,我到一个地方给你发一个消息,高峰期过了你自己过来。”
“好”
瞧瞧这一刻都不肯分开的如胶似漆的样子,刚从猎人协会退休,就已经跟噬魂种好上了?
白进最开始大概可能也许认为是我搞定了甘潜,觉得我是个有些手段的女人后来以为我搞定了李自远,觉得我是个有点本事的猎人最后知道真的是猎人协会搞定了津南卫,就把甘潜和我都当麻瓜看了。
话说这家伙,低端路人局,强行给队友安排位置,还一定觉得队友有用。要是队友达不到他预期的下限,就觉得自己是arry菜鸡的大腿,至少是个过年被发配去看熊孩子的大孩子。
这已经不是职业意识,而是对人生的理解都有问题了吧?
“到底有什么事?”白进开口,打断车内连续五分钟的死寂。
他似乎是真的有些好奇,司迁刚一看过来,就补充自己的问题:“之前你说处理完了再我跟联系的事。”
“哦”其实能听懂他在问什么,但想到答案,有些说不出口,“呃,甘潜,可能会被几个小混混找麻烦,我想先去把这事解决了。”
“什么?”白进的眉头又皱起来了。他正是容易生皱纹的年纪,川字纹的成因又多了一个司迁。
司迁转过头看着窗外,回味了一下自己话里的意思,感觉能进肺的空气都变少了。
放着一堆祸害祖国花朵的潜逃犯不追,赶着去收拾几个可能会找自己麻烦的,打架时掏个刀多半都不敢挥的小混混,确实是令自己都窒息的操作。
“你认为比起能遣送数百噬魂种的机会,这种事更优先吗?”
司迁赶紧摇头:“不认为不认为。”
“你知道送走在学校活动的这几百个噬魂种以为着什么吗?”
“知道知道。”
“意味着什么?”白进冷下脸问。
我擦,知识点抽查环节吗?我要不要再翻个公式给你算一下地区内有多少人可以免遭祸害?
“意味着……,意味着他们会流窜到更为偏远的地区,紧着荒野山村那更稀薄的人口祸害。”
“你说什么?”话题直接跳了两个度,白进没有反应过来。
“回去以后没饭吃,魂界出口约等于无管辖,盖了戳之后交通发达的地方不好进,只能往偏远地区跑。”
“你是认为不能执死刑的案件都没有意义?”
司迁诚恳的摇头:“没有没有。”
“所以?即使看到面前有人受噬魂种蒙蔽,做了供食还要被骗财骗色也不用管?反正犯的不是死刑,就总会有人成为受害者!”
“不是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想顺着你的话说而已啊。同样都是认错,我自己认一遍,跟你引导我说出自己的错误再认一遍有什么区别吗?一定要跟着,一步一步的肯定你的想法,然后否定自己的行为,才算认错吗?
“我是做不到。对这些事情都视而不见的话,我的职业也没有存在意义了。”白进双手环在胸前,看向窗外。他一直挺直上身,跟旁边缩成一团的司迁对比起来,显得格外有震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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