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猎人的素质还不够高。
形式主义的自我检讨了一下,司迁将感知带附在水管上,上下延伸,覆盖了每一层的男厕所。
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又从厕所门口向外推,覆盖整个楼道。
司迁这边还处于干了坏事兴奋中,想着你有本事瞬移浮空,脚永远不要沾地,要么在校门外就发现我的感知带不要进来,不然就等死吧!白进已把所有的指挥调度工作交给现场最有经验的调查员,自己回到车里。
昏暗的车厢里有个白得发亮的人,与毛发同色的白衣像两块未剪裁的布,松松垮垮的掩住身体。双手双脚被绑带锁链和镣铐缠了三层。他一开始垂着头,不太服帖的头发肆意吊在自己喜欢的地方,像个佯装颓废的杀马特。
“你确定扁虫第一节晚自习下课会来?”
那人笑了,笑声从嗓子眼里发出来,嘴还一直闭着,听着有些阴森古怪。
“你在紧张什么,不是有那一位在吗?”似是极轻柔的男声,又像有些低沉的女生,不紧不慢地一字字发出
白进接通了司迁:“你干什么了!”
“啊?”厕所里没有人,司迁直接发出声音。
白进将目光放回,杀马特已经抬起头,眼含笑意看着他。
头发和眉毛皆是白色,整张脸的线条都很淡,雌雄莫辨。这不是在形容美人,只是从长相、身形,以及从领子里延伸出来的颈部线条,都找不出能分辨此人性别的特征。
白进关了通讯,不去理司迁发过来的一条条消息,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
僵持数秒,那人似乎觉得四目相对太耗体力了,眼神失焦、表情淡去,慢慢歪过头:“放心吧,她很厉害,一百个扁虫都跑不掉的。”
司迁仔细探了周围,三十米内,没人要来上厕所。于是走出隔间,将旁边没冲的坑冲掉,又去水龙头那洗了三遍手。
刚一回到角落隔间拴上门,下课铃就响了。
“开始行动!”
全员警备,司迁关心了一下这声音是不是白进的,也进入状态。
“看好了,一出现非人类就发信号。”
司迁不再玩手机,默默地点了下头,死死盯着白色隔板。
其实还是挺尴尬的,虽然收不到任何视觉信息,但这样高度集中的探查外部环境时,外面有几个人,在哪,干什么,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嘈杂交谈混着其它声音,统统收入耳中。长达一百八十秒的毫无异动后,司迁觉得自己耳根子都在发痒发热。心底又升起一点点自适应厕所气味后就消失了的恶心感。
司迁:来了
司迁:刚从门口进来
司迁:从门口数第三个小便池
司迁:跟一个男生接触后去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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