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话没说完,人便已经跑了出去,她默默又闭上了嘴。
没过一会儿,卫九骁便又回来了,手上还提着一个……人!
“快,给她看看,到底是怎么了!”卫九骁将窦殊言往屋里一提,道。
“下次能不能换个舒坦些的姿势来啊。”窦殊言十分不满意地松了松筋骨,然后才走到了床边,道:“原来这小丫头在你这儿啊,我说这几日跑哪里去了呢。”
可看清了床上人的面色,窦殊言忽地话音一顿,立刻坐到床边开始诊脉。
脉象摸清,他才长叹出了一口气,“这小丫头怎么弄得这么累,吓得我还当是怎么了呢,这几日不要再让她累着了。”
“就只是累着了?”卫九骁明显有些不相信。
窦殊言却是恼了,“怎么?不相信老夫的医术啊?”他最讨厌别人质疑他的医术了!
卫九骁皱了皱眉,“她已经睡了好几日了,清醒的时间都很少。”
“好几日?”窦殊言也有些惊讶了,他复又诊了诊木矜的脉,然后才道:“我开一剂药,待会煎下,给她服下。”
卫九骁这才松了松神,替木矜掖了掖被子,然后才带着窦殊言一同去了隔壁书房。
书房,窦殊言写完了药方,并未直接离开,反而是慢慢悠悠地歇到了一旁的卧榻上,道:“九皇子,是打算插手扬州一事?”
卫九骁缓缓给窦殊言倒了一杯茶,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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