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皇子今日的提议是?”
“那可不是本皇子提议的,是公孙大人。”卫九骁甩锅的干净利落。
窦殊言:“……”信你个鬼。
“九皇子这般张扬,恐怕京城那边恐怕不好收场。”窦殊言凉凉瞥了一眼卫九骁。
卫九骁眸中愈发深邃了起来,勾了勾唇,“收场那是刺史大人该做的事。”
“……九皇子倒是抽身的干净,左右都挨不着自己。”
卫九骁眼光微微挑了挑,“疫区的病好了不少,我看窦神医也不怎么忙了,怎么?想留下来煎药么?”
窦殊言被气得眉毛一竖,瞪眼道:“用完就赶人?你爹也没这么对过老夫!”
“我爹有人煎药,我没有。”卫九骁坦言。
窦殊言喉间一梗,气呼呼地便出了门。
卫九骁见状,便也没再多言,等窦殊言出门之后,他又回了一趟看了看木矜,交代了丹酥喂木矜喝药之后,便也出了宅子。
……
等木矜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天。
这是木矜觉得睡得最久的一次,不过,这一觉醒来,木矜倒没了那种深深的疲惫无力感,那些被抽走的力气一下子回来了,有种活过来的感觉了。
她缓缓下床走到桌边,指尖触碰到桌上的茶壶,还是温热的。
倒了一杯茶入喉,木矜明显感觉喉咙舒坦了不少。
正打算出门,便瞧见丹酥开门进来了,手中还端着一碗汤药。
“东家,您醒啦?”丹酥瞧见木矜醒了,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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