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瘫子呢!元解早就好了!”公孙恬没好气地冲了一句,然后又转回正事,道:“你在山谷下遇到了南疆人?难道他们还在找?”
秦挚看着公孙恬一脸担忧的模样,忙挺了挺胸,严肃道:“那是当然!我瞧着他们还找得挺仔细的呢!不找到誓不罢休的那一种。”
“那你不是奉命追捕南疆人么?看到南疆人你都不抓?”公孙恬狐疑地看了秦挚一眼,道:“莫不是你害怕了?镇南将军也不派个有用的过来!就你这样的怎么领兵打仗啊!”
“……”好心变成驴肝肺!
秦挚胸腔一闷,狠狠瞪了一眼公孙恬,这丫头一点没有感恩之心,亏他还主动请命来郢城,早知道他还不如在边城杀敌呢!
“哎,那你带人来了没有?”公孙恬又伸手戳了戳秦挚,继续替他擦着伤口,道:“我刚刚好像看到你放出信号了,你要是带的人多,能不能先送我和元解走,再回来抓南疆人?如果那些南疆人找到这里来了,元解还昏迷着,这里还是老婆婆的屋子,万一打起来,恐怕对婆婆不利。”
秦挚好不容易等到公孙恬求他,可还没等他回声,那跛脚老婆婆便先一步迈进了里屋,厉道:“谁也不许走!”
她等了十几年了,好不容易有活人来试药,她容易么!他们还想跑?没门!
公孙恬被吓得手下一顿,没轻没重地戳上了秦挚的脸,痛得秦挚直抽气。
老婆婆见状,火速转而温和,和蔼笑道:“老婆子我是说,床上的这小伙子,现在正在疗伤中,不太适宜挪动的。”
“来,这是涂外伤的药。”老婆婆慈爱地将捣好的浅绿药草罐往桌上放了放。
“喔!谢谢婆婆。”公孙恬这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忙拿过一旁的扁勺往里面挖了一块,敷在秦挚脸上的伤口上。
凉丝丝的药草覆盖在火辣辣的伤口上,秦挚这才感觉舒坦了些,他奇怪地看了一眼老婆婆,转而对着公孙恬继续着刚才的话题:“送你和这小子走,有什么好处没有?”
“等我回去了,我会让矜矜送你点好处的,矜矜那里好东西多。”公孙恬一本正经地道着,却是将秦挚吓出了一身冷汗。
木矜手里的好东西?他敢要么他!
“算了算了,”秦挚随意扬了扬手,“下次再说吧。”
“不过,婆婆说现在元解还在疗伤,不太适宜挪动,不如再等几日吧?”公孙恬看了看一旁的老婆婆,又犹豫了一下。
“不用,甄家这小子死不了,窦神医还在扬州,更何况还有木矜那丫头呢,等你回去了,估计她也回了,两大神医都在,你还怕他的命丢了不成。”
“也是……”公孙恬点了点头,话未说完,桌旁的老婆婆忽地神情转怒,嘴边的问话也急了三分。
“窦神医?哪个窦神医?”
秦挚毫无察觉,笑眯眯道:“自然是闻名天下的窦殊言窦神医,老婆婆您也认识?”
“哼!”老婆婆重重一拍桌子,结识的木桌瞬间变成了一抹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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