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迎风晃悠着白蛛丝,从河面轻轻掠过又荡起,肆意玩耍。
等玩够了,它才晃回了茅草屋内,一个利落翻身,准确无误地降在了木矜的桌上。
“矜矜,我有丝了,我有丝了!”丝丝大长腿跑得飞快,直接跳到木矜翻看的书上,将木矜的思绪打断。
木矜抬头看了看丝丝嘴里不停吐出的白蛛丝丝,面上多了几分惊奇,“丝?你能吐丝了?”
丝丝昂首挺胸,一脸得意道:“那是当然,从此以后我就是最厉害的丝丝了!再也不用辛辛苦苦地靠腿爬啦!”
“你怎么突然就有丝了?”木矜颇为好奇地提起丝丝,好奇地看了看。
丝丝想着方才突然吐出的白蛛丝,高兴地八只大长腿不停地在空中挥舞,“也许是意外激发的吧。”
木矜目光滞了滞,这种情况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她缓缓放下丝丝,又翻看起了一旁的神农经。
丝丝摸了摸瘪瘪的肚子,颠着背上的圣蛊,难得好心情道:“小肉球,走了,老爹带你找东西吃!”
说着,嘴中的蛛丝一吐,顺着门檐便荡了出去,直接跃上了屋外的树梢上。
……
山谷下,那破落小屋里,跛脚老婆婆依旧在灶台前煮着汤药。
里屋,秦挚满脸土灰地坐在桌旁,一脸郁闷地看着公孙恬给床上半死不活的甄元解蹩脚地喂着药。
“喂!公孙恬,你看看我的脸,你再看看我身上,都是血!你就不能先给我弄弄么?”秦挚摸了摸脸上还没干的血迹和胸前被鹰爪勾破的衣裳,愤愤道。
公孙恬头都没回一下,便道:“你那点小伤,又死不了,急什么!”
“怎么死不了!要是我毁容了,京中不知道还有多少美人伤心难过死呢!”秦挚嘴角一撇,极为怜惜地捧着他的脸,长吁短叹道。
公孙恬喂完了药,慢慢将碗捧到桌上,然后才嫌弃地拿起桌旁干净的白布巾往秦挚脸上擦。
“啊!能不能轻点,你是不是女子啊!”秦挚痛得高呼一声。
公孙恬连理都没理他,只扬了扬她那裹成一片的手,眯眼故意道:“你看看我这手,能替你上药已经不错了!”
“这里破得连块镜子都没有,要是我自己能看见,才不用你这个毛手毛脚的丫头上药呢!把我这么金贵的脸交到你手上,我都害怕!”
“你行你上啊!”公孙恬故意下重手,痛得秦挚龇牙咧嘴的。
“你!”秦挚正要说话,公孙恬又扬了扬她的小手,吓得秦挚嘴巴一闭,再说他就要被这丫头戳痛死了!痛死不要紧,毁容那就是大事了!
秦挚安静了,公孙恬这才挑了挑眉,放轻了手,从一点点地给秦挚擦干净脸上的血迹。
“你不是在边城么?怎么跑回来了?还到了这山谷下?”
秦挚面上有些不自然,眼神瞥向一旁,道:“这是将军的命令,郢城被火烧是大事,我追着那一群南疆人就找到山谷下了呗,你和甄元解这小子又是怎么到这的?这小子不是个瘫子么,你们怎么到的这山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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